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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风(212)(明月清风(212)这两人...) -(2 / 3)

柜的叫交代的话交代了,“……虽不认识,但在这京城,咱这馆舍每天迎来送来的,要说各样的人……掌柜的是见的极多的。掌柜的说这二人不是凡人,那必不是凡人。再则,您的画在东厅摆着,边上便是那位张老爷的画,可人家来偏卖了您的画,见的是您这个人……张老爷,您多思量思量。”说着,见那边门帘子一晃,人要出来。他赶紧就道,“您要出去……咱们的马车今儿倒是有闲置的,只是带暖炉的马车没了,您要不稍微等等,许是再有个半个时辰,马车就回来了也未必。您若是走亲访友,要去带些礼品,小的能跑腿去采买,这一来一去,怎么不得半个时辰呀。”

张采愣了一下,正好看见张溥出来了,他点点头,从怀里摸出快银子来,“买四样点心就好,别的就罢了。”

小厮利索的忙去了,张溥点头,朝后面去,走前说了一句有劳了。

张采到了前面,掌柜的又给了一百两银票,“这是画钱。”

该抽润手税的。

“别!不能这么算。”掌柜的叹气,这位张老爷在钱财上颇为散漫,替别人办事,搭进去自己的银钱,事不是这么办的。人真是好人,跟谁都交好。朋友错了,那也是张嘴就说,反正是谁都说人很好,可贴心之人不过了了。他这脾气,等闲一般人也难受的了。

他没法挑破人家之间的朋友关系,该点的话都点在了明处,这就得了。到底是看着人拎着点心出门了。结果到了方家门口,正好看见方以智送黄宗羲出来,两人的面色依旧不好看。见他来了,黄宗羲也站住脚,开口先问说,“那位朱先生去会馆,是找先生去的?”

张采摆手,“我也不知道根底。”

黄宗羲就看方以智,方以智抬抬下巴,叫他先走,这事确实是有点奇怪。

黄宗羲没停留,直接走了。回家的时候他爹只在厅里等着他呢,面色铁青铁青的。黄宗羲顾不上害怕,赶紧道:“爹,我今儿碰上一件奇怪的事。”说!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黄宗羲一五一十的把今儿的事都说了,而后才道:“我跟方兄在他家琢磨了半晌,突然发现,我自从进屋之后,就没听过那位朱先生说话。”

嗯?你想说什么?

黄宗羲不小心的打量他爹,然后才道:“那位林先生,我不好说那是谁。但是那位朱先生……起身走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背影了。”

背影怎么了?熟悉?

“像皇上。”黄宗羲低声道,“皇上隔三差五的去东宫,不敢直视龙颜但是,背影三天两头的总也能见到……再加上他不说话……”

黄尊素愣了一下,看他,“这话你跟谁提过?”

就跟方以智说过。

黄尊素能怎么说?只能道:“人有相似,仅此而已,这事确定了不敢说,不确定了更不敢说,那方以智你认识他才几天,就敢什么话都说?”遇知己,还得看认识几日吗?

黄尊素:“……为父已经给你告假了,风寒!这病过人,等彻底好了,再出去吧。”说着就喊道:“来人,请少爷回去歇了。”

然后两个壮仆直接将他给带去偏院。偏院有一半地下室,是给祖父修的,住里面冬暖夏凉,最是舒坦不过。但就是一点,这地方把大门一关,别的地方可出不去。那采光的窗户那么高,在外面看,跟地平线齐平。可从里面高,那地方高着呢。且怕有人从窗户翻进来,所以,外面的一圈,整个儿用木栅栏围着呢,顶死的,透光通风就是过不了人。

完了,吃喝拉撒都出不去了。除了整面墙的书为伴,啥玩意没有。

“爹,我是东宫的人……”

东宫离了你,还是东宫,你没那么重要。

“爹,您这是欺君。”

你爹没那么蠢,给皇上的折子上啥都写了。你这样的还在太子身边,我敢不实话实说吗?

黄尊素没搭理儿子,回书房了。他还得上折子,他觉得他的态度还得更怂一点。那个什么张溥,什么玩意?弄一群人便是小东林了?当年的东林何等显赫,那才是真真出了一切铁骨铮铮之人。这些小妖们想跟东林类比,且差的远呢。皇上对东林尚且都不留余地,谁给你们的自信,觉得皇上会看在你们人多势众的份上就拖鞋一二分。

在朝的东林党都给拆了,在野的你们想泛起浪花,没戏。

折子递来了,四爷就接了。总之,黄尊素这个人,还是特别的知情识趣的。很有分寸一人。

晚上了,四爷没再批折子,而是叫桐桐做了一桌菜,等着今晚的客人。

入夜了,风呼啸着,街道上早没有人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的靠近了宫门,从宫门进来,就进入了暖轿。此人穿着大大的斗篷,又因着冷,包裹的极为严实。仇六经亲自给送进来了,将斗篷的帽子摘了,林雨桐看向来人——石羊先生。

一别经年,先生别来无恙!

石羊的眼圈红了,他留着满人的辫子,却缓缓的跪了下去。四爷一把给拦住了,“这些年,辛苦先生了。”

怎敢言苦?干什么了吗?其实什么也没干,朝廷并不需要自己过多的做收集消息的差事。每次,都是叫自己好好的安安稳稳的做自己的事。

自己做什么了呢?

这些年,带着妻子儿女,在那边给儿女成家,踏踏实实的过着小日子。唯一做的,就是往上一点点的爬。在那边安稳的呆了七年,小孙子都能开蒙的时候,他才以笔帖式的身份,入了弘文馆。继而,认识了索尼。

正是这七年几乎什么都没干的经历,叫人看起来,自己的身份干净的很。而后,才见到了皇太极。

自己不求闻达,而皇太极需要一个不放在明面上的谋士,于是,自己才在皇太极的身边呆了下来。

“……他们本就对汉人充满戒备。”石羊说起来的时候,依旧有些唏嘘,幸而皇上一再叫臣不要妄动……否则,难料的很,“这两年,我身边的任何人都给查了一遍。也幸好我没有隐瞒,包括跟承恩侯有些交往的事,都说给了对方听,自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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