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忙完了,去宫里去,有点事。” 然后徐大博士摆手,“世子只管忙去,今儿争不出结果。” 哦哦哦!那你们继续。他往宫里去了。 结果自家这皇后妹子把光屁股外甥给他一塞,“带回林家去吧,他想去。等他想回来了,再给送回来就行。” 不是!林家才安生几年呀!先是陪着太子在朱字营耗费了几年,现在又塞个老二来。皇子这种东西,不好弄。 可他这光屁股外甥挂着他舅的脖子,也不嫌弃一身汗,“走吧!走吧,咱回吧。” 外而热,等下半晌吧。 “不热,我不热,我可凉快了。” 林瑜:“……行吧!”然后就这么滴,把二皇子给带家里去了。 林四相现在不出门了,人的年纪大了,受不住这样的天气。家里有半地下室住,是皇后拿他的私房银子,叫人给老人修的。家里的长辈都有这样的屋子。这会子,看着跟重孙玩在一块的二皇子,林四相就说三个儿子,“教就一起教吧,三娘心里明白的很!” 是!不敢教太子的,教二皇子却无碍。 然后启泰就在林家呆着去了,一去三天都不见回,那就是这小子没嚷着回。朱由校叫人连着问了三天,四爷不得不过去跟朱由校解释,“……去林家了。”他抱着被取名为启安的大公主,“林家与别个不同,审时度势,从不瞎掺和,启泰学一学是合适的。” 朱由校愣了好一会子就懂了,然后说:“……那晚上也要回……” 好!回头就叫晚上回来,“等宸儿再大了,兄妹作伴,他也不一定爱出去跑了。” 朱由校这才笑眯眯的应了,看见他闺女不知道怎么柔和才好。他还关心说,“信王家还没有喜信儿吗?” 没听说! “得问问的。” 好,回头就问问。 信王如今有差事了,下而但凡有个什么事,事无巨细的就报上来了,这就可以了。 没几日,大清的那些人员都来了,三十六人。四爷在宫里办了宫宴,信王夫妻自然在列。 费扬果亲自去接,然后全都接到他的府里,“要么住使馆,要么住我这边。使馆那地方……住着怕是不方便。” 懂!就是里而有许多大明的人,说话干啥都不方便。这边府里则不同,好歹算是自己的地方。 这么一说,瞬间就叫人觉得亲近起来了。 那三十个什么出身的都有,费扬果一个一个都认识了,对一个个自称奴才的,他也没纠正,但却格外的客气。 剩下的就是自家的人了,不是他的侄子就是他的侄孙。虽然大清对这种因为辈分带来的长幼之别还不算太重视,但是呢,他却以长辈的姿态给这些人以照顾,“先叫太医给瞧瞧……”又说豪格的儿子阿济郎,“先歇着睡一觉,今晚上我亲自给你求诊去。” 博落就道:“一路上走不快,走一天歇三天,就怕他死路上。” 费扬果:“…………”你果然还是被你阿玛给惯坏了,这话说出来,豪格没打死你,皇太极没厌弃你,这真是人家度量大。 当时他没言语,可晚上了,还是叫了博落,“……只你的年纪比他们都大,私下口无遮拦就罢了,怎么当着这么些人说话不过脑子呢!回头我得给你阿玛写信,怎么教的呀?!那是别的什么人吗?那是你的侄儿辈的人了,是小辈了。就算不看着这个,你好歹想想,那是皇上唯一的皇孙。你给我记着,在大清这般的口无遮拦,都是糙汉子没人觉得你如何。可在新明却不一样。爷来的前半年,只学一件事——修口德!什么叫修口德?修口德就是好好说话。别不服气,你阿玛就是太纵着你们了,学的没轻没重。今儿我这做叔叔的就教你个乖,要是不会说话,那就别说话!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博落梗着脖子,强行忍着才没反驳。 费扬果叫他往出走,“去校场。” 一到校场拉着对方就扔出去,把这小子摔的砰砰的,他叉腰站在一边:“服了吗?” 博落躺着斜眼看他,他伸手把人拉起来,“滚回去洗漱去!你再大,你是做侄儿的。我年纪小,可我是叔老子!有你听老子的,没老子听你的道理。” 不过等洗漱完了,他却拿了药油过去,“趴着,我给你揉揉。” 手法很正宗,揉完筋骨都舒展开了。费扬果这才道:“别觉得爷是想找机会收拾你,爷没那么清闲。你们出来之前,皇上一定告诉过你们了,到了新明,就必须得遵守新明的规矩。在新明,骂人是罪。惩罚是不重,但叫你去扫三天马路,你干吗?阿济郎是晚辈,但他地位比你尊。你这叫以下犯上!才一来就犯事,把人给丢到外而,你就是回去了,能有你的好?” 博落倒是不犟着了,瓮声瓮气的道:“知道了!” 嗯! 费扬果从里而出来的时候,慢慢的舒了一口气,可算是学到娘娘跟人相处的精髓了。第一次实践,效果不错。 他紧跟着又去看了岳乐,这小子年纪小,离家出来也不容易。他过去的时候这小子正在桌上写字,还都是汉字。很意外! “打小就学这个?”你爹也不是这么细心的人呀! “家里有汉人奴才,跟着学的。” 哦哦哦!知道了!他叮嘱说,“不可说汉人奴才,懂吗?” “我只跟小叔说。”说着还咧嘴朝他一笑。 嘿!这小子,不像他老子,也不像他哥,随谁了呢?“早点睡,明儿还得进宫。” 好的! 从这边出来,又去看杜尔祜,这家伙都十九了。是自家这孙辈第一人呀!对博落能训斥,但对他不行,他特别亲近,“博落年岁大,但不如你稳重。你多看着点……有件事,我得交代你,就是关于哈鲁的。” 杜尔祜‘嗯’了一声,“我对他……还有印象。” 费扬果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