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的好,就选了他做驸马……”问这个做什么? 吴香儿咽下果子,差点没噎着,直接就说,“就是看大门的,然后因为长的好看,所以,得了公主,历经八朝,享受了七十多年的富贵?!”我也长的好看,也没谁说塞给我一个这样的富贵!这是把他祖宗们积攒的功德,一辈子都给耗费干净了吧! 林雨桐:“………………”心真大!这会子还有工夫感叹这个! 那边爱兰珠紧跟着来了一句,“我觉得大明皇室……还挺好!” 你又发的什么感慨? 爱兰珠就说,“大明的公主便是嫁的人出身不高……但能在父母跟前,驸马在她们生前绝不敢胡来……这还不好吗?皇家对她们没要求,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这难道不是一辈子的福气?” 林雨桐:“……”言之有理! 郭东篱轻咳一声,把话题拉回来,“那也就是说,其实这赵家的子孙,只是驸马的子孙,跟公主和皇家并无血缘关系!” 娜仁心说,福王跟皇上关系可近了,不还圈着呢吗?别说没血缘,就是跟公主有血缘,也早淡了。便是真有血缘,亲叔叔都不留手,还会为这个留情不成。 董白就说,“这才更可气!后人享的不过是公主的遗泽,而今却在干什么?” 是啊!让人生气的可不就是这个!郭东篱就问:“先生,那就从赵家开始查。” 嗯!查吧!从赵家开始查!把赵家袭爵的,在曾经的锦衣卫当差的,都给查出来! 把人都撒出去,仇六经才进来,“娘娘。” “嗯!”林雨桐问说,“如何?” “我没急着处理,只把人盯住了。”说着,就朝外面看了一眼,娘娘在练那些姑娘,但正事肯定不敢全指望她们。见院子里真没人了,这才道,“赵家子孙繁茂,二百多户都不止。而最出息的就属赵雄,此人之前做到锦衣卫都指挥使,后来裁撤了锦衣卫,他改任禁卫军都统,驻防应天禁卫……” 是说守着应天的皇宫。 应天作为陪都后来都撤了,以前还是南直隶的时候,这边有一整套的朝廷班子,随后不也撤了吗? 而且,官员在一个位置上任职,不能超过五年呀!要是一直没出错,但也没太大成绩,考绩平平的话,会平调呀!后来他调哪了? “他以病致仕了。” 不是每个致仕的官员林雨桐和四爷都知道的,除非封疆大吏或是朝中重臣他们会过问,其他人都有相关的流程,走了流程致仕就致仕了。 而后呢? “一直没出仕!”说着,话语一顿,就道,“他的女婿姚平是如今的禁卫军都统。” 林雨桐皱眉,一个空皇宫,有什么可看守的? 虽然官职上不算低,但确实是没什么实权的。 宫里处理看管的太监,也没别的什么人了呀! 会把火药留在皇宫了吗? 不会!若是有人真有别的打算,这个皇宫的意义就不一样。 林雨桐就问说,“打听了吗?这个火药厂,是从什么时候就有的?” “这是原来朝廷的火药厂,太|祖年间就有了的!后来撤了直隶,这个厂子自然也就撤了!” 那这里本应该是朝廷的产业呀! 仇六经便道,“前几年应天遭遇水灾,衙门为了紧急救灾,用朝廷闲置的产业跟商家换了赈灾粮,这事应该是跟朝廷禀报过。” 那就是上一拨的内阁处理过这个事,他们不当大事给处理了,谁知道有这么一个坑等着呢,“知道是谁跟衙门换了这个厂子吗?” “杜家,此人叫杜彦恭!” 杜彦恭,“问政院的杜彦敬是他的兄弟?” 是! 那就对了!林雨桐起身来,“此人曾上折子谈过,该给商船上按照火炮的事。” 仇六经就不解,“若是为了给商船上安装火炮,那他们何必将火药厂放在应天?虽说水路发达,但是安装了火炮从江里行出去,连口岸都出不去的!别说设置在应天了,便是在沿海也大可不必!朝廷查的严,这是有风险的!其实他们常年在外行商,真就是在海外弄个火药厂,谁能知道呢?” 林雨桐就道,“所以,他们所图必然甚大!”说着,就看崔映月,“去叫刘大人。” 刘侨来的极快,“娘娘!” “我问你,你若是想拿下金陵,你会怎么做?” 只金陵,拿下来也守不住!这必是得隔江而治,才有可能。 那你说,怎么能做到隔江而治呢? “沿线这么长……”刘侨说着就愣住了,“您是说……沿江的所有小码头……” 林雨桐直接拿了令牌给刘侨,“找李自成,调兵沿线铺开,从今儿起,沿江码头军管,禁止一切私人码头。一切损失,朝廷加倍补偿。” 刘侨接了令牌,“臣把人留下……” “不用,你全部带走!”林雨桐低声道,“你的人必须先期控制码头,防止生乱!此事非同小可,速去!” 仇六经朝他点点头,刘侨这才迅速的离开了。 可林雨桐有事要仇六经去办,“去迅速甄别应天城驻军谁可用,谁不可用,我不信一城的将士都生了二心!此事要紧,我等你的消息。” 是! 等人一走,林雨桐真没动。她在那十一人回来,也在等晚上的到来。 天擦黑的时候,她们陆续回来了!没有引起谁的注意,他们打扮的太普通了。而且,这城里遭遇了这么大的事,好些亲眷都来城里了,确实比平时更乱一些。 他们各自都有消息带回来。 这个时候,林雨桐就察觉出来男女有别真就体现在方方面面,她们看的角度给刘侨他们截然不同。 刑沅一回来就道,“赵家的族长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