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带着她一起生活的打算的。 不知道怎么的,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的就下来了。她其实是不好意思打搅她的,但好似到了一定的岁数,便开始依赖起孩子了。突然的,她就觉得,自家妈老了,是不是也开始有点想依赖她们呢? 于是又摸电话,给老太太打过去,“妈,要不我辞职,回去照顾您几年好不好?” 好端端的,半夜三更的,闹什么妖呀! “我就想着,您一个人,平时怎么办?” 有保姆,我一天天的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舒服,别回来烦我!不想上班就去陪你闺女去,我不要你。 林雨桐出来倒水的时候还能听见卧室的说话声,像是在跟谁通电话,她没过去敲门,倒了水重新回了卧室,就低声道,“倒了这个岁数,说年轻不年轻,说老又不老,跟着子女怕,怕子女不方便。不跟着子女吧,一个人又孤单。”是个特别不好安置的年纪。她其实也不缺钱,真就啥也不缺,要不是有个工作,她真就挺寂寞的吧。 四爷把书放下,这个年纪你还不能撺掇她去旅游,要不然以为嫌弃她。不能非要给介绍对象,这样的感觉更不好!有家庭的女人,抱怨恨不能一个人。可真到一个人的时候呢,那滋味其实也难。 林雨桐就低声道,“不用问也知道,她的朋友不少,可能陪她的不多了。谁都有家庭孩子要照顾,忙的顾不上。别说陪着一起玩了,就是打个电话说几句话,别人都未必有那么多清闲时间。”把她放在京城,确实不行!人的心情要是不能舒畅,住的再好,在别人眼里再惬意,那也不行呀! 四爷就说,“要是工作不想干,其实不干也行。做营养学的,出出书也行呀!” 这也是个法子。 但不管想怎么安置,这个婚事都得办了。 腊月十二,是个好日子,两人去领证。这个流程,两人没走过,可真的到了里面了,又感觉好似不止一次的走过。她扭脸看四爷,四爷也带着几分打量,然后看桐桐。他攥紧桐桐的手,“不管什么日子,咱们都没分开过。”你把爷跟的紧紧的,一点都没走散。 桐桐点头,扭过身抱着四爷不撒手:他真的是离不开我了,没我不行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走不散呢! 四爷轻轻的拍她:真成了长在身上的肉了,离不得爷了。 两人手拉着手,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然后领了两张结婚证出来。 到了车上了,四爷从兜里掏出个戒指来,给桐桐戴在手指上,“入乡随俗,戴起来吧。” 小小的金托子上,嵌着一颗虽小却斑斓的戈壁石。 石头上有浅浅的划痕,细细小小的,得放在眼跟前看,好像上面还有字,“这刻的是什么?” 四爷只笑,却不说答案。 林雨桐盯着石头继续看,四爷问她:“肉眼看的见?” 这是微雕吧!非用放大镜看不可的。 四爷什么时候会的微雕?不知道,反正就是会。 她就问:“什么时候刻的?” 在戈壁滩出差的时候,一晚上一晚上该干嘛呢? 难为你从哪弄的工具? “用金刚石就能改造出工具来。” 林雨桐:“……”买金刚石回来就为了雕琢一颗石头,这么任性的事也只四爷干的出来。 四爷见她不说话,只盯着那戒指瞧,就笑道:“还看呢?看不清的!” “眼睛看不清,可我的心看的清。”桐桐说着,就看四爷。 四爷一愣,将车停在边上。 桐桐的手在戒指上摩擦,好半晌才道:“石头上刻着你我最初的名字!”在你的眼里,这颗石头,它是三生石!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