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都第三天了,一直系统坏着呢。” “这哪行呢?三天还不修好,那啥时候能修好……” “说是不知道呢!没个准。” 这大妈都急了,“这可不行……” 正说着呢,外面就急火火的进来一人,一身的汗,一进来就喊,“买电……能多买不?” 林雨桐还没说话呢,这大妈就说,“买啥呀,买不成,系统坏了,都坏三天了,啥时候能修好还不一定……你说现在这后勤上是怎么弄的?!” 这人在小区外围做生意的,这小区外围一圈铺面,也都是石油家属买了。没点小权利,还争取不到这个抢手的铺面。试想一下,一个成熟的,数万人的收入稳定的社区,周围的小买卖好做不好做?而且,用的水和电还都不是商业的费用,是跟普通的住户是一样的。这人是开饭馆的,大夏天的,饭馆没电谁进去吃饭呀!不仅是凉爽不凉爽的问题,关键是后厨的照明怎么解决?那地方采光没那么好。有气有水,偏没点,叫后厨点着蜡烛上菜呀? 这大哥就愣了一下,“咋弄的吗?我打电话问一下。” 那大肚子媳妇就觉得这么下去要完蛋,赶紧放下键盘就要说话,林雨桐直接给拦了,“是要问一下,我在群里也已经联系技术科那边的人了,人家马上就道。这系统维护是多大的事呀,坏了正常,但几天都修不好,技术部分就有大问题呢!刚才林主任说了,派了人过来,最多十分钟就到。” 这话一说,那红痣的姑娘脸蹭的一红,不看手机了,点着鼠标把页面关了开,开了关,“也不太要紧,很快就能用了。” 之前出去冲茶的那个人也回来了,手里拿着杯子,说那红痣姑娘,“你再试试,别叫这么些人等着……赶紧的,一个一个来……”说完了又看林雨桐,“叫你多等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很,说不清是网不好,还是系统老故障,咱们对电脑这玩意也不熟悉……” 林雨桐就第一个过去了,“那可得看好了,有些系统没弄好,电卡一上去就消磁了,这也好真是这么着,还不如等人家过来再说呢。我还听谁说,电没冲上去,结果钱交了……” 胡说!哪有这样的? 可那大妈和那开饭馆的大哥不知道呀,就是饭馆挣钱,那一天净利润也就是两三百块,对吧!完了因为故障出现这问题了,不上算呀!最多十分钟还等不了吗? 那大妈也不急了,那大哥只打电话问后勤,“故障修理多长时间人员呀……哦哦哦!几分钟呀,好的!好的!” 就这么几分钟,又来几个人,不用林雨桐说话,大妈和这大哥就在那里说呀,然后一致讨伐技术部,“只他们的工资最高,补助最多,待遇最好……什么好事都先紧着他们,结果呢?就这点事,你看这事办的。” 单位内部嘛,就是这样的!相互眼红的也多了,只要拿的钱不一样,那就永远有争端的。像是这种不针对个人的批评,大家攻击起来毫无压力。几个人说的可来劲了,一点都不给物业这几个人说话的机会。拿着茶杯子的这个估计是管事的,几次想插话,林雨桐就抱臂靠在她们那个办公位的桌子上,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 她心里一跳,觉得这是要坏事,吴桐压根就是故意的。她想出去,拉着吴桐去一边说几句道歉的话,叫这事过去算了,结果才走出去,门被推开了,技术部的人拎着个黑包进来了,黑着脸,“哪里坏了?你们就没有报修,却嚷着坏了三天没人给修!”这个月的奖金被这一折腾,怕是得扣完了。瞎扯淡呢不是! 这管事的就赶紧道,“可能是网络的问题……” 网络的问题?技术部这小伙子火气很大,说话的语气也不好,“网络是专门处理过的,怎么会有问题。这跟咱们办公楼用的是一样的……办公那地方从没出现过这种问题,你们怎么会出现这种问题?” “那大概是操作的问题?” “这是个傻瓜操作系统,智力正常接受过九年制义教育就能用,怎么会出现操作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放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一同操作,把键盘敲的咚咚咚的,而后才道,“系统这不是挺正常的吗?哪有问题呀?这不是一切缴费正常吗?收拾坏了三天了,可这大前天,陆陆续续充值一百七十八户,前天充值一百六十五户,昨天充值一百七十二户……就是十三分钟之前,一切缴费不都正常吗?半个上午,缴费三十七户……这跟之前每天的量基本是持平的呀!哪里有问题呀?这个事情得说清楚……” 林雨桐就说,“许是系统时好时坏呢!” 这小伙子看了一眼,是吴桐,他说话没那么呛,只道,“这不可能时好时坏!网络监测是正常的,不是网络故障。傻瓜系统,不是操作故障。再说了,哪里就坏了三天了?这明显就说谎吗?”怎么得罪这一伙子了,这么整技术部。这事不说清楚,一个部门的奖金都得完蛋,自己不吃挂落吗? “确定吗?”林雨桐就问了一句。 确定啊!这有什么不确定的?! 林雨桐冷笑了一声,跟外面等着的人道歉,“看来是我耽搁大家了!人家不是不卖给大家电,只是不想把电卖给我呀!就说呢,我二十分钟前碰到一厂的一个阿姨,她是充了点出来的。十八分钟前,我进来要买电,人家说坏了。我这一出去,又碰上二十号楼的大叔,他进去充电,这应该就是十三分钟前那个记录。见打住充值成功了,我再进来,系统又坏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给小人物在这里掰扯,我犯不上。 出门刘大姐还在,问说,“就这么了了?” 了? 了不了! 林雨桐拿了刘大姐手里的电动自行车钥匙,骑着就走。到了楼下开了自家的车,而后直奔油田的办公楼。 作为家属,进去并不难。只说要拜访谁,在门口登记就行。她说她找王弼,王弼就得出来接他。看见他还奇怪,“是要拿金工的什么东西吗?我下班给你捎回去多好呀?” 不捎东西,“知道周民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