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年不多赚,成十万块钱还是能赚到的。当然了,谁负责从他采买,他给谁点回扣就是 就这一来二去的,跟油污泥处理厂的丘厂长熟悉了起来了。这几天才听他说了一嘴,说他们厂现 在可了不得了,以后不只是处理就完了,那是能变废为宝的。 当时是碰了一面,谁都没有多说。而且,对方也不会多说。两人只是熟悉,却远不是朋友。人家 不会对他什么都说的。 但只这一个消息,他就知道,机会来了。这变废为宝,污泥就不是污染物了呀!但怎么判断污泥 是不是污染物呢?还不得咱们这种机构给坚定吗?只要坚走了,认为不是。那这就是可利用的!若是 这污泥能二次利用,自己就有参与的机会。跟油田合作,这里面的利润大到不敢想象。 因此,他今儿是说什么也要把这个活儿给拿下来的。 开车进了污油泥处理厂,才给丘厂长打了电话,“老丘呀,是我啊!老李!” 丘厂长主管后勤,一般这杂七杂八的事都归他处理,这会子厂里正忙着呢,油田下来人了,正在 不停的实验着呢。这事跟主管后勤的关系不大。现在这情况,上面下来人,来了是工作呢,工作就在 厂里吃工作餐。想招待也不敢呀,咱不敢招待,人家也不敢出去吃去。所以,他真不忙! 想想好歹是李所呢,他就笑道:“李所呀,你是大忙人呀,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什么大忙人呀,我们这搞衣业的,那是一年四季的轮换呢!秋收都完了,我也就忙完了,今儿 特意找你这老兄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拨冗一见。“ 你瞧这话说的!不见都不合适了!“你李所是贵客呀!在哪呢,我去接您。” 岂敢岂敢!就在你们厂的停车场呢。 丘厂长赶紧去接了,也不知道这家伙的目的。可热情的见了面,丘厂长就客气,“可真是蓬荜生 辉,您说您这么一大忙人,有事打电话,我帮您办呀!“ “瞎!我是啥大忙人?可别提了。”李建说着,就叹气,“如今这世道呀,没法说!”然后就把 那个有名的吴桐仗着名气和资本在单位里横行霸道的事加油添醋的说了,“老兄弟这是被人挤兑的没 饭吃了,来兄弟你这里找饭折来了。“ 丘厂长心里咯噔了一下,吴桐吗?不就是金工的老婆?那位吴桐的名声挺好的,这怎么说的不像 是一个人呀! 李建就道,“名声这个东西,都是骗人的!就跟那些明星一样,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不能信。” 丘厂长心说,你也不是个好的!你要是觉得吴桐不好,那大概吴桐应该还行。这意思自己也懂 了, 就是他没能把吴桐怎么着,是这个意思吧 他开始打哈哈起来,毕竟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必须跟金工打交道。再说了,金工是本系统 的,大小也是正科了。以如今这势头,升上去是迟早的事。你说我犯得上为了此人跟金工交恶不? 那是有毛病呀! 跟此人的瓜葛,就是这两年买树苗子,拿了这家伙点东西。找他买苗子,咱是觉得有农研所,成 活率高。虽然是他私人的,但只要技术跟得上就行呗。第一次送了一台洗衣机,二次送了一个烘干 机,第三次送了一个烤箱,第四次是个电动自行车。 这加起来,不到一万块钱。 丘厂长果断的很,直接给老婆发消息:给李所家送一万块钱去!就说当时是背着我收的,如今我 知道了,说你了,你就给还回去了 他老婆在社区卫生站工作,看了消息里面就回复:我知道了!马上去。 五分钟后,短信提示取走一万块钱,他松了一口气,不再管了,跟李建寒暄。 李建的意思一听就明白了,就是奔着污泥来的。可想要这个项目,怎么能跟吴桐把关系弄僵呢? 而且,这家伙好像不知道金工负责这边的项目。 也是!这种事没成之前,谁喧嚷的人尽皆知呀?不喧嚷,内部知道的都不多,那外部谁留意这个 消息,不知道也正常。 丘厂长不打算跟李建再交往,这会子就推脱,“李所,这个事的权利不在我们厂,而在油田。您 想呀,实验成功不成功的标准,就是看这个去污染话的程度。要联系检验部门,那也是得上面直接联 系呀!咱们说不上话,对吧?” “我就想打听一下,这个项目谁负责,能联系上吗?“ “负责人呀?这研发设计的负责人,和管事的负责人,是不是一个人都不好说。要不你等等,我 帮你打听打听。” 也行!李建没多呆,开车又走了 人一走,丘厂长就打电话问老婆,“钱还了吗?“ 还了,“我跟他老婆说话的时候,手机开着录音功能呢。谁也赖不掉!” 那就行了! “怎么了?是那个李所不行了?出啥事了还是?“ 别打听! “不紧着打听就轮不到自己了。”李建是这么想的。一出这边的厂,他直奔油田,咱是农研所的 副所长,以公对公,来关心关注这个事,这总行吧!还不绕圈子了呢! 进去就打听,说是想谈污油泥处理的事。 哦!这个呀,“那您先回,负责人不在。有什么事,您留个便条,回来我们一定转交。” 没事!没事,我等等。 行吧,等吧。 这冷板凳一坐就是半天,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