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谨,跟你不相干。 王勃也是这么说的,“您再这么说,罪臣便无地自容了。” 但李显给了许多财物,这才叫王勃带着出发。 桐桐没亲自去,叫林州帮着去送了,紧赶慢赶的赶上了,给了许多药丸子,又叫林州交代了一遍:“公主说南方多瘴,药带足!另外,无刀莫进山,怕水莫坐船。切记!切记。” 王勃:“………………”感觉这一走,不是要病死在路上,就是要被强盗砍死在路上,再要么,就是要被淹死在河里? 他利索的走人,感觉怪不吉利的。 林州回身的时候,见到英王正热情的跟那位御前的大红人寒暄。等着大红人走了,他才上前见礼的。 英王一句一句赶着问:“皇姐最近很少出门,身子确实不好吗?有没有想过换个太医?” 他一个长史怎么能知道? 李贤就拦下了,“回头打发人去瞧瞧便是。”然后说林州,“你赶紧回去复命吧。” 是! 等人走了,李贤说李显,“总是说话不走心。皇姐是公主,长史再是近臣,私事知道的也甚少。不可再这么问了。” 李显就说,“我看那明崇俨对母后的事情知道的就不少。” 还敢胡说! 李显果然听话的不再说了,“也是,我这一张嘴,说不好就老惹祸。” 这天之后,李显打发了宫人来看望了,李贤却抽了空档,自己来了。 屋里暖和的很,林雨桐正坐在垫子上缠着棉线圈呢,李贤来了。 “给你们捎带的棉衣棉鞋棉袜都试了吗?合身吗?” 李贤就笑,“白叠子果然是好东西,又轻柔又暖和,合身。”他坐过去,顺手把林雨桐裙子上沾染的花絮给择下来,“皇姐身子可是有哪里不畅快?” “还好,就懒的动弹。” 李贤就低声道,“皇姐是公主,英国公府如何看,是顶顶不要紧的!身子好,绵延子嗣是好的!若身子不好,当以保养自身为宜。若是姐夫有什么想法,弟弟去说。” 林雨桐就笑,而后摇头,“懒的动弹是真,心累也是真!自打许敬宗退了,我这府门何曾清闲了?有些事,原是可以不管,也懒的管的!我把这白叠子弄好了,功劳少我的了吗?不过是事赶事到了那里罢了。有时候都是身不由己,被人裹挟着朝前走而已。事一完,我是一点也不想掺和,干脆躲一躲。” 李贤这才了然,“皇姐这般……是对的。” 林雨桐又笑道,“上次去,还见着母后为你和显儿选妃了。为你选的是房氏,是房相的族里后辈。” 房相是说太|宗朝宰相房玄龄。 “母后看好便罢了。”大家子出来的娘子,都差不多。他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他来,除了看望皇姐,还有一件事,“父皇宠信那个明崇俨,臣弟瞧着,竟是有几分装神弄鬼的嫌疑。朝中有李太史这样的大能,也从不见他说些神神鬼鬼的话。偏臣弟去请安了几次,都碰上此人。此人论事,言谈中少有不谈及神鬼之言的!为君者,走了神佛之道,终究是不妥当。” 李治不傻,武后更不傻,这事谁提都没用。 林雨桐怕李贤跑去提这个事,就赶紧道:“瞧着碍眼,但在不危及朝纲之下,便是小事。他将养生之道灌之以神鬼,只要对父皇的身体无危害,就无事!而父皇一直看太医,这就可以!况且,自来也有情志疗病之法,你只当他用此法纾解了父皇,叫他舒心了,便是了。很不必忧心!” 这话也算是有道理。 两人正说话呢,就隐隐的传来丝竹之声,曲不成调,像是谁在初学。 香菊笑吟吟的走过来,“殿下,驸马带了许多丝竹乐器回来,正在摆弄。” 啊?摆弄乐器呀?四爷的好奇心永远这么重。 而李贤瞬间就红了脸,低声说桐桐,“皇姐,您要喜好这个,弟弟送你几个乐姬便是了!”何必为难姐夫,还得学这个来取悦你。姐夫也是轩昂男儿,这样是否有些不合适? 林雨桐:“………………”你都这么想,那外面还不定要怎么传呢!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