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走的时候跟育莲和雷智平打招呼,“大姐,姐夫,改天一起吃饭!” 这叫的,雷智平差点没把手里的水管子给扔了,这样的小舅子我也不敢认呀。 常青山可坦然了,上车的时候还跟林雨桐确认:“姐,可说定了,不改了。” 嗯!不改! 正摆手说再见呢,羽毛球冲着他飞过去,他抬手一接,朝拍着手要球的金明明一扔,“接住,大外甥女!” 金明明跑跳起来一接,回应人家:“得咧,大舅!” 常青山一愣,嘿!小丫崽子挺上道呀,“下回给你带好吃的,外甥女!” “好咧!大舅,您可千万别给忘了!” 把林雨桐气的都没脾气了,那边常青山哈哈笑着,开着车走远了。 林雨桐白眼翻金明明,人家照样打球蹦哒,连带嫌弃弟弟,“地上有胶粘着脚呢?你倒是跳起来呀。” 对这种熊孩子该说什么呢? 谢荣送沈楠出来,正往这边走,听到动静笑的不行,一边往过走一边说金明明,“要不你给我家当媳妇吧,我肯定对你跟亲闺女似得。” 金明明脸一点也不红,说谢荣,“我马叔叔挺好的,但阿姨你不行呀!不是你不好,主要是你这身体不如我妈扛造!我妈是气不坏的,你是一气就坏!气坏了您,我多心疼呀!不是不想给您当儿媳妇呀,主要是我舍不得您生气呀!” “那你不能不惹我生气?” “不惹人生气就不叫人金明明了不是?您看,不惹您生气,是难为我。不叫生气,是难为您。女人又何苦难为女人呢?” 谢荣笑的不行,“你这活宝,是够你妈受的了。要不,你喊我姨妈吧!” “我不缺姨妈呀!不行不行,您给的不是稀缺资源。” “大舅是稀缺资源呀?” “那可不,我是有舅舅,但是用不上呀!出门能捡个舅舅,我赚大发了……” 林雨桐打发她,“你少贫嘴,球拍给弟弟们,你老训他们,他们怎么打呀!怎么那么烦人?”然后说谢荣,“又把沈楠折腾来了?你是真成!人家一个周末都过不安稳了。” 谢荣才还说说笑笑,这一提又无精打采的,“我老是觉得我是得了大病了,好似大夫一保证,我才能好点。一见大夫,我心里就安稳。” 瞎寻思,“怎么样,现在好点吗?”后面这话是问沈楠的。 沈楠用白眼翻谢荣,“连孩子都知道她爱生气!她动不动就生气,乳腺能好的了吗?我跟她说,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便是叫自己过的好,过的开心。其他的都是小事!可人家呢?她要离婚,离婚后却气的要死要活的。动辄说什么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是,是人生大事。可婚姻得是为你服务的。你的婚姻叫你过的舒服了,这才是婚姻的价值。要不然,什么人生大事能比自己过的好更大?几十岁的人了,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白活了。” 谢荣也朝沈楠翻白眼,“谁都跟你似得?去去去!不是还忙着吗?我不送了,你自己走吧。” 林雨桐就问说,“着急吗?要不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出门就能打车,不用送了。”人家真摆摆手走了。 林雨桐也说谢荣,“人家沈楠说的有道理,你得自己往开的想。老钻牛角尖干嘛?还放不下前任呀?” “他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哪哪都有他,你说,这么来来去去的,一两周总能见一面……”谢荣哼了一声,“这点事能过去呀?” 你这话说的,是孩子他能不管呀?还是你爸病了,身边没子女照管他能不管?亦或者,你妈打电话叫他,他能不来? 人家也挺难吧!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