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能把方向给笑死了,这孩子怎么养的呢,就是个大活宝。 被金明明一打岔,马小俊那点不愉快也不存在了。高高兴兴的吃了西餐,大人虽然对这个东西敬谢不敏,但是孩子还是爱吃新鲜的玩意的。金锏吃的最讲究,不用人教,人家的刀叉用的生疏,但是基本都是对的。 马小俊就觉得好烦,恨不能直接用上抓了啃着吃。方向只能自己给切,马小俊拿叉子叉着吃。 金明明不要自家妈帮忙,直接用叉子把一整块叉起来,然后一口一口的咬着,马小俊也有样儿学样儿,自己拿刀叉,“方姨你吃你的,我这么吃也可以。”然后问金锏,“你跟谁学的,还挺有样子?” 金锏朝两人翻白眼,“电影上这样的镜头少了?吃个饭而已,这么野蛮暴力。” 饿了呀!等啥时候不饿的时候再来吃,慢慢的消停点就行。 桐桐和方向并不会拘着孩子,学这些有必要,但回头慢慢教就是了,填饱肚子永远在那些可有可无的礼仪之前。 这边吃着呢,有个路过的年轻姑娘轻笑一声,低声说金明明,“刀叉不是这么用的。” 金明明斜眼看对方,朝金锏指了指:朝那边看!我们是不知道怎么用才这么吃的吗? 这姑娘愣了一下,红了脸,“不好意思……我……” 桐桐摆手,“没事,孩子淘气,请随意。” 然后那姑娘走了,可紧跟着就带了一个男人过来了,人没过来,声先过来了,“我就说了,谁家的孩子这么淘气!原来是金明明呀。” 毕元孚!毕家的大儿子。 这姑娘抱着毕元孚的胳膊,关系很亲密。 林雨桐和方向都愣了一下,伸手跟对方握手,“这可真是巧了。” “伯伯!”几个孩子也这么叫。 毕元孚伸手在三个孩子的脑袋上揉了揉,然后从兜里掏出卡来,给三个孩子一人一张,“有空了带同学来,都记在伯伯的账上。” 三人都看家长,桐桐和方向叫孩子收了。 方向还问说,“这是您的餐厅?” “跟一个朋友合伙的。”毕元孚一脸的苦笑,“没法子,手里的钱紧。投资了一点钱,拿点分红罢了。” 这样啊!林雨桐指了指座位:“一起?” 那倒是不用了,“才吃完,剧场有国外的音乐会,我去剧场。” 行!那你忙。 人走了,方向朝离开的方向指了指:“你知道?” 桐桐摇头:“我不知道。” 金明明心说,就这还打哑谜。当我们不知道你们是问毕圆圆她爸带着个女人的事吗?我们班谁谁谁他爸做生意赚钱了,在外面包了二奶……谁谁谁的妈妈跟着有钱人跑了,这些我都知道!这点事就惊讶,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大人总是这样,觉得成人世界的事孩子不该知道。但是作为小妖们,啥事都可能知道。 比如,关于谢荣的事,都是不敢叫小俊知道的。 林雨桐和方向都是背着人说的,方向跟马均田说的时候,更得背着孩子。这孩子生不生还是未知数,这个时候还是不叫孩子知道的好。 但是这边不说,孩子也有别的途径知道。比如,马家跟孩子说,姥姥还是姥姥,姥姥现在没那么些亲人了,每周得抽空给姥姥打个电话,免的姥姥记挂。 然后孩子姥姥就跟孩子说了,“……不管是弟弟妹妹,你都多了个亲人。你爸给你找的那个后妈生不了孩子,你妈说,将来会老去,只有手足血脉是亲人……” 等孩子问到大人的面前,方向差点没给气飞了,这种事急着告诉孩子干嘛?你怎么就笃定人家会同意谢荣生了呢? 果然,人家以不符合生育政策为由,坚决不生。还请了生育干部去家里给做工作,这种时候,谢荣别无选择,只能放弃肚子里这个孩子。 可毕家错了吗?没有呀!人家讲原则呀!不懂事的只能是你谢荣!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