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坚持纳妾了,也不算你有罪。 他在淡化这件事,想先处理民生。 事有轻重缓急,这是他的态度。 但是因此再起争执,其实也不怕!因为朝廷有了新生力量,那便是诰命夫人。当然了,不是说她们都反对纳妾,这可不一定。有些女人的道德要求里就有贤淑,不善妒,那人家觉得可以接受,奈何? 这件事叫那些大人们去吵去争,那就不如引导着女人们去吵去争。 吵一吵争一争,再有个十年二十年的,自然就有效果了。 理不辩不明嘛! 这才是四爷将折子递交到自己手里的原因。要不是这件事有深挖可利用的价值,他抬手就处理了,为何不压着要转到自己手里呢? 可自己和四爷这份默契,这个想法,别人是不能知道的。 于是,家里人都护着她,压根就没给她发挥的空间,就这么给弹压下去了。 这还不算,韩嗣源还在背后往深的挖呢。 可这些想法又怎么跟韩嗣源说呢?说没事,叫他蹦跶吧,我看他想怎么蹦。 没法说呀! 桐桐就说,“可实际上,兵来将迎水来土堰,咱们这么些人,还防不住他?咱们光明正大,他得偷偷摸摸。花费这点时间和精力,总比真杀了他,叫西南起乱子再来一次好的多吧!有时候就是这样过,两害相权取其轻。” 这话也对!韩嗣源就说,“但此时却不能不差!有件事,我觉得更重视。” 你说。 韩嗣源这才把田广帛是韩宗敏的结义兄弟的事说了,“……我亲眼见了他的左臂,说是被火烧的……按照杨氏说的时间,这伤得有十七八年了。十七八年的烫伤,从臂膀一直烧到手肘下面,大面积烧伤。再加上给义仓里提前埋的钉子……我就怕呀!这是背后筹谋了二十年了。那这到底埋了多少钉子,敢想吗?太|祖是怎么没的?先帝是怎么死的?每想一次,我心里就害怕!他可以活着,也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不去审他!但他背后的事,得查。” 这话很有道理! 桐桐就说:“这么着吧,如今天晚了,先算了。明儿吧,明儿一早我就出宫,咱们牢里见。” 成! 对韩嗣源来说,今儿这个发现闹心的很。那是他的嫡亲大伯,因着没一起生活,自来无甚感情。但这里面有他的祖父,他的父亲,他怕伤了玉瓶。 这种情况下哪里有心情留下来吃饭,说完话,直接走人了。 晚上躺下了,桐桐才跟四爷提这个事,“韩嗣源说的很有道理。有结义兄弟是粮商,那有没有结义兄弟是哪个统领将军呢?是某一个地方大员呢?说的准吗?” 四爷皱眉,“怎么都是这么一个路数?!”现在听见‘结义’两个字就刺挠,“想那赵匡胤登基为帝,靠的什么?义社十兄弟。” 桐桐就笑出声来了。 是的!历史上,赵匡胤、杨广义、石守信、李继勋、王审琦、刘庆义、刘守忠、刘廷让、韩重赟、王政忠,这十个人在还都是低级军官的时候,就结义为兄弟了。后来,陈桥兵变,其他九个人就是主力,给结义的兄弟赵匡胤来了一出‘黄袍加身’的戏码。 朱元璋那会子也差不多,称兄道弟的不说,义子一大堆。 后来到了大清,结义过十人不就违法了吗? 对这个东西,四爷心里都逆反了!可更叫四爷逆反的是,世人特别吃这一套。一个个恨不能以义当先,脑子跟抽了似得。 不是为了大义,不是为了忠君爱民,甚至都不是为了父母妻儿,然后耗费了一生,无怨无悔! 在四爷看来,这就是有病——得治!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