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个时间,我约出来一块吃个饭吧。” 好啊! 林疏寒挂了电话,然后将电话塞包里了。 林有渠很在心这件事,当天晚上就跟对方约了,顶的是晚上一块吃饭。 林疏寒开车接了林有渠,林有渠在车上详细的说这个人的过往。结果一见面,对方特别客气,拉着林有渠的手就喊兄弟,“不是我拿大不去给恩师问好,实在是怕老人家担心。” 一问才知道,是他夫人得了直肠癌症,是早期。 “她那人一辈子都要体面,医院给的方案就是尽快手术。可手术之后得挂袋生存!她是死活不愿意!宁肯体面的没了,也绝对不挂袋。人瘦的不像个样子了。我是不敢去给老人家问安了,这一去,再叫老师心里不自在。” 哎哟!真不知道这个情况呀。要不然真不该约人出来。 既然知道了,那就无论如何要去看望。当然要瞒着老人了,跟对方分手之后,林有渠犹豫了片刻,还是道:“你看这个事能不能叫桐桐跟着一起!” 是说想请孟老帮着看诊吧。 林疏寒点头:“当然,人家时刻没忘了奶奶,我们做晚辈的当然该去看看。” 看了之后,桐桐若是觉得孟老能治,那就会主动提的。若是不行,那就算了。 林有渠就是这个意思,“先去看看!” 看病人要早上去的,林疏寒开车,接了林有渠和林方苒,到了刘安平家。 刘安平的夫人林疏寒称呼她为:“董姐。” 董明脸上一下子就绽放出笑意:“有渠呀,你怎么来了?” “回京城了,没去家里,我能不来吗?” 董明就点刘安平,“一定是他说的!我都说了,不要这么兴师动众的!等将来人没了,你们去吊念一场,我就很感激了。” “您又开玩笑!”林有渠将人扶着坐回去,“好好的配合治疗,治愈率很高的。” “与其低质量的生存,我更愿意高质量的好活几天。”说着,视线就落在几个孩子身上,然后点着疏寒:“你伯伯回来说见到你了,一见面就认出了,跟你爸长的特别像。”然后又说桐桐,“你肯定是桐桐!女大十八变,那一年我回京去,见到这孩子的时候才这么大,都不大记事吧。”拉了桐桐在身边坐了,这才说方苒:“真是个乖囡囡,快去拿葡萄吃。” 桐桐的手顺势扣在了对方的手腕上,一触即分,这才道:“姑姑试没试过中医?” 啊? 先是被这孩子一句姑姑叫的愣了一下,紧跟着才反应过来这问的是什么。 “看中医?”董明苦笑道:“孩子,你觉得有用呀?喝苦药汤子,能多活几日?还不如活着的时候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 刘安平苦笑:“我这不是正想办法联系柳主任吗?可他最近不在京城……” 桐桐就笑,顺势就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知道是大师兄休息的时间就打了电话过去。那边直接接起来了,“不是跟你二师兄去医院实习吗?这个点打电话,遇到疑难杂症了?” “不是!大师兄,是我这边有个长辈,是我奶奶的学生,这位姑姑直肠出了问题……” 什么问题。 “肠蕈。” 柳权‘哦’了一声,“不想手术?” 是! “这也是中医大夫治的比较多的一种癌了,很多人不愿意舍弃体面,希望用中医的法子治疗。你其实能开这个方子呀!要是病人和家属都不放心,要么他们等我回来,要么你带去见师父……” “师父被沈老请去了,今早五点动身的。” 柳权就道:“你认为急需下方子吗?” 是!已经耽搁了不断的时间了。 “病人家属我认识吗?” 刘安平这才回过神来,“柳主任,我是刘安平呀!上次在锦绣坊有过一面之缘呀!” “哦!是您呀!”柳权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这样,桐桐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她年岁虽小,但天赋极高!之前也看过这样的病例,一剂药下去,病人便不便血了。她认为情况很紧急,那就叫她先开方子用药!出了什么问题,你柳权担着。等我回来之后,我上门给嫂夫人看诊,您看行吗?” “哎哟!这话言重了,桐桐是自家孩子,亲侄女一样。不管治到什么程度,都没关系!”刘安平在电话上跟柳权客套。 柳权在电话上又问桐桐脉象。 桐桐的手扣在董明的脉上,“正虚邪实,气血两虚,肝肾阴虚……” “嗯!你想怎么办?” “湿热久滞,流连肠道,气机被阻,久热成毒,毒伤脉络,以至于气息滞、湿热聚、血气淤,淤积成结,结聚成块……” 话没说完,柳权就道:“开方子吧!” 桐桐念了方子给柳权,柳权在电话上跟刘安平说,“放心用吧!立马就用,有没有效,今晚明早就见分晓。” 桐桐开了方子,递给林疏寒:“去找小师兄。” 林疏寒直接接了,“刘伯伯,我去吧!我去孟老那里抓药。那里的药药效最好。” 好!好!有劳了。 等着的工夫,林有渠才说桐桐拜师的事:“……孩子小,孟老和我们都没有声张,知道的都是亲近的人。” 方苒:“………………”那天晚上大哥提了孟老,她心里有事没往心里去!结果现在才知道孟老是谁。也才第一次知道,二姐愣是从兽医出道,双修了中兽医之后,愣是给自己学成了中医大夫,且还是有了行医资格的大夫。直肠癌,竟然能治!敢治! 这是什么怪才?! 她扭脸看去,就见二姐稳稳的坐在那里,她说话的语气笃定,好似能安稳人心似得,“姑姑放心,心态要放好,真不到要命那一步!师父行医一生,遇到的癌症病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