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知道了,其他同学能不能知道呢?” 其实,彭慧还有说过林疏寒,说她家的大女儿大了,都不敢叫林疏寒一起住,主要是偷窥女生洗澡换衣服之类的话。幸而当年的语文课代表知道林家的情况,知道那是后妈,听到了只告诉自己和林疏寒了。 但这个话,告诉桐桐,只会叫林疏寒在面对桐桐的时候更难堪罢了。 没有人家同意,自己不能说这样**的事的。 高媛朝桐桐笑了笑,“那时候才十六七岁而已,我接受的其实很难!而且,彭慧告诉老师,老师知道后,不管真假,还是联系我的父母了。我后来就去法国留学了!就是家里再有权势,你也不能不讲理呀!女孩子缠着人家男孩子,人家家长不愿意,难道我爸妈能去找人说理吗?这件事,叫我特别的丢脸!在很亲近的人面前,好几年都没办法抬起头来。甚至于……这么多年了,我一个男朋友都没有。我也自己问自己,是太喜欢你哥哥了,所以一直忘不了吗?我不知道!但长久的不敢跟异性过度的接触,我觉得是当初那番当众责骂给我留下的阴影。许是,一个女孩爱慕一个男孩,主动一些,在很多人看来,都是犯贱吧!人在这个世界上需要遭遇的恶意太多了。看你不顺眼,不喜欢你,张嘴就能骂。至于会给被骂的那个人造成什么样的恶果,谁又去在意呢?” 桐桐看她,而后慢慢点头,却没有再追问。 是的!她不经林疏寒的同意,坚决不说的态度是对的!有时候有些决定,并不是当事人愿意的。 她起身,“谢谢你!因为他遭遇这么多恶意,还能想着保护他。” 不客气!“关于彭慧找我的事,也请你不要告诉你哥!” 桐桐站着没动,又看她。 她释然的笑了,“爱情这种东西不能掺假的!歉意、愧疚、感动……都不是爱情。这对他来说是负担,很不必!事过境迁了,希望你能过去,他能过去……我也能闯过去。”你只要知道,那个女人可恶、可恨,就不该得善终就可以。你知道的恶只是一部分的恶,你哥哥承受的恶可能远不是你能想到的!如果伤人一次该给一刀的话,她就该被千刀万剐。 桐桐咧嘴一笑,你便肯罢休我还不肯罢休了呢!说起来,还是太仁慈了。 “你好好养病,不要有心理负担……”以至于夜不能安枕。 好! 桐桐走了,高媛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保姆已经来了,边上放着瓷瓶,保姆说,“是文文送来的,说是林大夫给的药,叫她送了一趟。” 高媛拿了瓷瓶倒了一粒塞到嘴里咽下去了,然后倒下继续睡去了,这一觉睡的特别踏实,特别特别的踏实。 而桐桐呢,却已经找人打听情况了,彭慧到底是掺和到多大的事里去了。 索贿这一项不在宪法里,只能按照受贿!可这受贿是有个主体问题的。家属受贿确实是犯罪,但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家属受贿吗? 不能吧!彭唯宽是不会留下这样的把柄的。 被送进去的只能是那位朱副局。 也就是彭慧可能会被无罪释放。 不仅会无罪释放,这男人留在外面的房子谁有支配权呢? 当然了,如果需要支付的罚款数目太大,房子八成还是不会被保住的。 高媛再是查,这一巴掌打下去,未必能一击命中。因为她不了解彭唯宽。 其实想把彭慧陷进去,且叫她有苦说不出,能办到这个,也只能是彭唯宽。 于是,麻烦高文文送了药之后,她就打电话给彭唯宽。 彭唯宽一看这号码心就猛跳,但她还是接起来了,“喂——” “见一面吧!马上。” 有什么不能电话里说? 桐桐轻笑一声,“还真有一件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什么事? “是一件难抉择的事!我在想,我是把你送进去呢?还是把你妈送进去呢?” “林雨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吧!” 错了!不管是你是井水还是河水,我犯定了!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