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人心向着你,念着你,感恩着你,这就是一笔无可比拟的财富。 可惜,这个道理肖家这哥俩都没能明白。 黄主任就说:“这样的事,只要不是假的,他的职业生涯,便到此就结束了。不过,他的专业特殊,不在高校里,在别的地方也一样有发挥的余地。不过,这件事,对子女多少是有些影响。她家那大女儿,之前听你说,是想留高校的。现在,只怕是想留的话,难了。” 是!这件事最难的大概就是肖欧了。真就把她卡在了尴尬的位置上了。“她那人,还挺喜欢科研的,可惜了。” 黄主任就看桐桐,“你那个小妹妹怎么样?会受影响吧。” “没敢叫知道。但是呢,死过一回了,知道死是什么滋味,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了,心理上肯定会受冲击,但应该不会再走极端了。肖欧把她保护的挺好的,照顾的也很好。” 这是唯一叫人觉得欣慰的地方了。 高媛就不由的朝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这是什么运道,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能叫他给碰上。 高将军也觉得是,这孩子怎么这么倒霉呢?也不能说受家庭之事影响的男人,就脆弱或是其他。这不是如此,这一点得客观。 就像是始皇帝,他的很多性格的形成,都跟他的父母有关系。 可跟这么一个大小伙子沟通,又得讲究方式方法。他不能这么直接的去说人家的家事,只能从自家的事入手,说妹妹的婚事,“……当年的情况确实是特殊,在那个年代里,有些决定都是身不由己。这些年,我也不是不知道他们过的不甚顺心,可还是那句话,婚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也绝对不是一个面。她一直没结婚,未尝不是因为婚姻里,有叫她无法忍受的,可也有叫她难以割舍的。世上的事,从来就没有完美的。过分的追求完美,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说着就笑,点了点下棋的四爷:“你小子结婚了,只怕也是深有体会。” 四爷落了一子,就笑,“您难为我呢!当时舅兄的面,哪敢置喙?” 高将军跟着落了一子,“甘愿退让,心有‘惧怕’,这就是两口子。别管我出了门,这个将军那个将军的叫,可只要在家,黄主任的话就是圣旨。”说着,拍了拍林疏寒,“等哪一天,有个人叫你也‘怕’起来了,那没事,只管结婚吧,这婚事差也有个样子。” 林疏寒笑了笑,不自在的动了动,给高将军倒了茶。 正说话呢,外面喊着吃饭了,这才停手去外面吃饭。 保姆准备了一桌子菜,圆桌上摆满了。 高将军喊高媛,“小高同学,取酒柜里最下面的那瓶酒来。” 高媛笑着去了,取了一瓶标签都泛黄的酒。 高将军接过来,“这是七七年,我就收藏了的。” 四爷扫了一眼,“当时怕就是陈酿了。” 有眼力! 这种瓶盖不好开,高媛看父亲老打不开,就直接接过去,“我用开瓶器开吧,这多费手呀。” 她拿着才要走,林疏寒从她手里直接拿了,“你拿开瓶器吧。” 桐桐看了那老瓶子的盖子,这玩意一个不小心就划伤手了。 林疏寒打开之后,解释了一句:“这个跟啤酒瓶子开启的法子不一样,我之前遇到过。” “哦!”高媛抬手要拿桌上的瓶盖给扔了,这玩意已经变形,扣不到瓶子上了。 可手还没碰到呢,林疏寒起身直接将瓶盖给扔垃圾桶里了。 高文文挑眉:这盖子的边缘比玻璃还锋利,所以不叫表姐碰? 她就在桌子下面踢桐桐的脚,然后给桐桐眨眼睛。 桐桐看她:怎么了? 高文文侧脸给她使眼色。 桐桐:“……”吃你的蛋糕吧!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