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事,我都能替桐桐挡一挡,可就是婚姻……感情的事,谁也替不了她……司业,你要是在婚姻里犯错了,叫桐桐受苦了……我豁出一辈子,跟你不死不休……” 把车停到楼下,喊了桐桐下来,两人才把林疏寒扶回楼上去。 人确实是喝大了,拉着桐桐的手,一个劲的嘀咕:“……哥要是比你大五六岁,七八岁就好了……” 年龄差距大,他就能在她还小的时候庇护她。 桐桐坐在床边,由着他攥着手,“哥,过去了!都过去了。”你在,对那个桐桐来说,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今晚就叫他在客房睡了,等他睡踏实了,桐桐才从客房出来,看四爷:“怎么喝这么多?” “出去吃饭,碰上高媛了。”四爷朝那边看了一眼,“没事,替高媛挡了一圈酒,给喝大了。” 正说着呢,高媛的电话追来,“桐桐,金工和你哥到家了吗?” 到了。 “你哥喝多了吧?”走的时候看着挺好的,但肯定是喝多了。 桐桐就笑,“这不是巧了吗?饭局还遇到一块了?” 高媛失笑,“是原来大院里的朋友……” 哦!意思是父辈跟高将军差不多,大家平等相交。 “这些人在一起就爱闹腾……”不过是以前的朋友订婚了,带出来给大家见见。都喝了几杯,彼此挤兑惯了,难免就说起了自己。什么孤僻,不跟人交往,一直不谈男朋友之类的……其实以前也挤兑,不过是吵吵几句,回头摁住揍几下就完事了。谁知道谁出去没关包间的门,他又在对面吃饭。 正灌酒呢,他来了。当时他喝的就有分醉意了,要不然他可能喊走自己,也不可能在那么多人面前挡酒。 他越挡酒,那些人越来劲。一个个的想挖里面有多少八卦,可不就起哄呢吗? 这不,给喝醉了。 桐桐就知道了,不是在外面有什么麻烦就行了。她就说,“没事,我守着呢。确实醉的厉害了,回头叫我哥给你回电话。” 没事就行!回不回电话都行吧。 挂了电话,桐桐就叹气:“他呀,还是不放心。” 挺可怜的孩子。 林疏寒一醒,在客房。 昨晚喝的多了,好像都有点断片。只记得挡酒去了,怎么回来的都给忘了。 起来了,桌上有早饭。王姐在家,“金工送林大夫去医院了,好似有个特殊的病人,也是狂犬病。” 家里没大夫的时候,真就是二十多年都没听见过一例狂犬病。可家里有了大夫,真是什么千奇百怪的病都能听说。 他表示知道了,洗漱了去吃饭。王姐问说,“晌午在家吃吗?想吃什么?” 林疏寒看了时间,“晌午不在家吃了,去单位一趟。” 周末又加班。 是啊!官不大,事不少,守在单位安心一点。 结果一下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车牌。 高媛将车窗摇下来,从车窗上看他:“怎么样?头疼吗?” 林疏寒摇头,“找桐桐吗?桐桐不在。” 高媛:“……”她握紧方向盘,话一出口就成了:“周末她还上班?” “说是有个狂犬病人,一早就去了。” “那你忙。”高媛笑了一下,“我回头再找她。”都要走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昨晚一块吃饭的都是一个大院的!打小就认识,打打闹闹的长大的。我平时很少出门,出门也几乎是不喝酒的。你也知道,能勉强我喝酒的不多。就是朋友订婚了,带了对象叫大家认认人而已。而且,我叫文文接我了……” 说完,朝林疏寒摆摆手,“你忙去吧,我走了!” 车子倒出去,然后拐弯,走人。 林疏寒站在原地,没动地方。他摸出手机,编辑短信:改天请你吃饭吧!今儿去单位加班,辖区有一些违建,今儿要强拆,我怕出事。 编辑好,然后发出去……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