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的爱咋咋去,他看着是有油水,那是因为他跟这一任领导的关系亲密。可上面一变动,他是不是还能做会计都不一定。就他那做会计的水平,随便一个高中毕业生都能干。 你不这么卡一卡,古家那俩孩子还以为你占了他们多少便宜呢?这你又何必? 桐桐的嘴巴不停,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堆的道理。林温言要说什么,结果被这一打岔全给忘了。只在准备要走的时候说了桐桐一句:“你这说的,也不是两口子过日子的样儿。” 桐桐:“……”所以说,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呢!你不会过,不会给自己扒拉,教你也教不会,奈何? 林温言见桐桐不言语,就低声道:“以后结婚了,可不能这么着。两口子哪里能分的那么清楚?” 桐桐:“……”这话是没错。两口子是不能分那么清楚,但这也得分人,对吧? 劝人家不成,反被人家劝了。什么也不说了,桐桐点头,笑了笑,“我知道什么呀?就随口那么一说,您也随便那么一听,对不对的,我这不是只说给您听吗?” 说到底,还是觉得你们两口子最亲。 疏不间亲,对不对?我再说什么都不合适了。 林温言就说,“那是不是叫小金打发媒人上门呀,这婚事定了,不正式上门也不好吧。” 桐桐就不愿意叫媒人上古家去,但去省城她也不是很想。这就属于,其实都该去,但都不想叫去的关系。好像怎么决定都是错的,怎么做都是两难。 她就说,“现在都新事新办了,咱还得按照老规?” 你想怎么新办呀? “要不,我们找组织,跟领导专门汇报一次,新事新办嘛,这不比老规矩合适?” 林温言看了桐桐一眼,“你这是不打算认我了?” 桐桐:“……”看!就知道会这样。她赶紧摇头,解释说:“主要是想要朝组织靠拢,您想哪去了?” 她以为这么说林温言可以退让一步,但她在这个事上格外的坚持,说桐桐,“哪有男方不上门的,不上门这不是不认是什么?要真是这样,人家也会指戳你的脊梁骨的。桐桐,办事得糊住人的眼吧,哪怕糊弄呢,也得糊弄过去,别叫人指摘。” 桐桐就问了一句:“要是这么着,那您说,省城……我们还去不去?要是不去,是不是也不合适。” 林温言:“……” “您看,金家是真穷,我俩呢,这个月的工资也都还没拿到。之后我俩还想在老宅上起院子,盖房子,这一笔一笔的都是开销。这也是礼,那也是礼,没有那个条件讲礼呀。我是想着,省城那边有老太太呢。咱娘俩亲,您不会跟我见怪;我爸妈那边呢,肯定更不会跟我见怪。但是老太太一肚子的火气,再给她气出个好歹来。真要是必须走这一趟礼,那咱都顾着老太太,成不?” 桐桐说完就看林温言,等着她来反驳。 这话林温言反驳不了,老太太是亲妈。要是这么办的话,古家也不能指摘,毕竟那是亲岳母。 这个理是占的住脚的。 林温言只得道:“那你们定在哪天,咱一道去省城。” “行!我们商量商量,商量好了再说。”她是宁肯跟老实人打交道,也不愿意跟古家牵扯上。省城那边哪怕只有三分真心,那也是心。况且,他们不会算计人。就老太太那样的,也就敢算计老实人。可古家则不一样,都到了这份上了,我好不容易撕扯开了,你非叫我又沾上,怎么想的? 林温言得了准话,走人了。桐桐看着她的背影直叹气:我实心实意劝你的话你非不听,我糊弄你的话你一听一个准。 可见呀,有时候人还是只能拿一半真心,另一半……只要叫那人觉得那是真心就行。 人这一辈子呀,不会糊弄那是真过不下去的!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