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金中州摆手,“那不是……为老不尊吗?不用!不用!就是老二这事……确实也是拖不起了。黄家那个婚事呀,都是我把老二给耽搁了。怪我!怪我。” 就是嘛!陈德朝就说,“我知道你豁不开面子,跟老四面对面张不开嘴。你看这样行不行,咱去找大队上,叫他们做中人。先给朱有为打个电话,把朱有为叫回来,到时候再叫老四。” 金中州下不了这个决心。那是从小养大的娃子,事这么办真的对不? 陈德朝又说,“那你再去试一试,要是死心了,咱再说。” 咋试? “找老四,跟老四商量老二的婚事,你看老四家两口子怎么说。肯不肯实实在在的为老二的事出力。” 金中州想了想,这倒也是。 然后桐桐就很惊讶,金中州怎么还会过来,且找来商量老二的婚事。 金中州没进大门,就靠在门边上蹲着,仰着头:“我想了想再想,这事还只能跟你商量。你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犯了些错误……不过见识总是有的。你说,这事该咋办?” 四爷递了个板凳过去,“坐着说吧。”他态度很好,还顺便递了一根烟过去。 桐桐从家里拿了点心,又递了一个。他来问四爷这个问题,那纯属就是为难四爷,四爷也不爱管这个事!桐桐就说:“我觉得寡妇不寡妇的,这不要紧。真没有啥!就二哥的性子来,得脾性厉害些,得是个在家里能拿事的人。” 换言之,老二不能顶门立户,就得个性子厉害的媳妇拿家事。 “年纪上大几岁,不要紧。带上一个两个孩子,这也是小事。只要能把日子过起来,这比啥都强。要个能讲道理的,相貌呀,其他的都可以靠后排。人嘛,谁能长多好?谁有能长多差?两口子过日子,过的性情脾气,你说呢?” 金中州心里就点头:这道理是对的,没有错。 他就问说:“那桐帮着张罗?” 桐桐心说,我帮着张罗得着吗?我只能说条件放宽一些,叫大家帮着踅摸踅摸,总能碰上合适的。 她没直接拒绝,只说,“这得慢慢碰,我见人就拜托就是了。急也急不得,大家都帮着问问。许是缘分就来了!反正我二哥年纪也不算大,真用不着那么急。” 找对象这种事嘛,对吧?谁能保证你需要,我就正好能给你找见符合你要求的呢? 但这话听在金中州耳朵里全不是这个意思。他想的是:这两口子果然就会来虚的,嘴上永远说的可动听了,但是一叫实在的上手,果然是滑溜的很。 说到底,这就是跟咱不贴心嘛。 他直接起来了,也没说成,也没说不成,就这么给走了。 走了就走了,难道桐桐有工夫猜他的心思? 她拉了四爷,顺手把板凳搬回家,还问四爷说:“今儿晌午扯面,焦葱花拌面,行吗?” 行! 桐桐顺手就屋檐下扯了一个挂着的蒜递给他,这是吃面必不可少的。 结果隔了有个三天,过年就在跟前了,朱有为和姜婉如两口子带着姜桂回来了。 韩翠娥还以为放假了,三口子回来过年了,结果,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大队上的干部跟金中州一块来了。 四爷看金有财:这是啥意思? 金有财一言难尽,但这对老四不是坏事。金中州这个二货,吃了陈德朝给的‘药’,瞎胡整呢!他也不想,他家老三跟陈安结下那么大的梁子,陈德朝他能安的是啥好心?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