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家陪老婆孩子……我就心说,这是有心推脱呢,还是真是家里藏着大美人,一刻也舍不得放下。我是不信这个世上有柳下惠的。” 其他人就笑,“要么,是家里藏着个勾魂摄魄的妖精;要么,就是家有悍妻,金总惧内。” 江祖强还跟人家保证,“美人是美人,绝对不妖艳,也绝对不是悍妻。”说着,他还把姿态摆起来,“就是这样……端着呢!大家闺秀什么样,这位金太太就是什么样。” 大家闺秀吗?那咱得见见这大家闺女。 结果话音还没落下,外面一个急刹车,好似车就停在了这间办公室的门口。 江祖强才起身,想去看看是不是真出事了,结果‘啪’的一声门被踹开了,刚才还在说的大美人就这么出现在了门口,满脸的煞气。 这美人是美的,不施粉黛、天生丽质,这会子冷着一张脸,那双潋滟的眼睛如寒潭,看得人都忍不住想打哆嗦。 这凶神恶煞的样儿,是大家闺秀?从哪看出来的?这还不是悍妻,那这悍妻得是啥样? 江祖强也愣住了,这眼神太可怕了!这都不像是以前见到的,乖乖的坐在金总身边的女人了。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是男人不在,来寻求帮助的女人家,分明就是个要吃人的母夜叉。 给江祖强吓的,说话都结巴了:“金太太……这是怎么了?” 桐桐冷哼一声,“江总,我们家跟你的合作最深。别人出再高的价钱,我们也先紧着货供给你。给别人提了三个点价儿,但跟你……我们家金总可只字未提过。合同签了,那就按照合同办。没有找过任何理由和借口推脱吧。” 那是!没有,“我也拿金总当朋友。” “朋友?”桐桐哼笑了一声,朝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几个坐在沙发上正围坐在茶几周围吃早饭的人,抬手将桌上的水果刀拿到手里,在手心里转了转。 这几个人齐齐的往后一靠,在香江,但凡摆出这副流氓相的,这都是上门勒索的。他们最怕的就是这种的。他们齐齐的看江祖强:什么意思?美人?来头大?闺秀? 美人是真美人,但这也不是闺秀和大来头的做派呀。 江祖强盯着那刀不错眼,朝后退了两步,躲在阿欢后面,“金太太,话要往明白的说。有哪里得罪了金总和您了,总得叫我弄个明白吧。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哼!你跟金总可真是朋友呀!”桐桐将刀随后一甩,正好扎在茶几的枇杷果上,然后她坐在江祖强坐过的地方,看着他,满是嘲讽的语气:“是好朋友,就给我家男人找女人呀!在这边不方便,就在他去香江之后找马仔给我男人床上送人?哎哟!那可真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朋友了。” 江祖强:“……”这算啥事?以前带着秘书是想给金总拉拉线的,人家不好这一口就算了。真的再没干别的! 而坐在边上一圈被吓的以为要怎么着的人,之前心里还想着回头得去找相关的领导反映情况,这拿着刀子,甩着刀子,一副流氓的做派,这是要搞人身威胁还是什么的,这可太猖狂,太可怕了。 可现在这么一听:“……”女人闹这个?这叫事?要是因为这个说人家威胁,那这朋城一天不没有个一百件也有八十件吧。 江祖强哭笑不得,也不怕了,他从阿欢身后出来,“金太太,你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呀?桐桐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然后接话道:“当然了,我们家金总是拒腐蚀不褪色,门都没给开。” 江祖强连连点头,但点完头了又莫名其妙:没怎么着你来这里是干嘛? 他才要问呢,结果这位金太太瞪眼看过来,“虽然没出事,但是你江总找的人也太不讲规矩了,我们家这位不上套,他就去套其他人。连总被人给仙人跳了,进卫生间洗了个澡的工夫,行李箱就被人顺走了。你说,你们总也要在内地做生意的,你们找人这么干,想过后果没有?他们这一行去了三十多个,还有主管的领导呢,这给人什么印象呢。今儿一早我们家金总就给我打电话,说是打算去香江雷家,替京城的一位长辈拜访故交。我越想越觉得这个事得来问问江总,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你自己赶紧收拾你的烂摊子呢,还是借雷家的锤子一用,敲山震一次虎呢?这要不是看在咱们签合同签了那么长时间,终归是要履约合作下去的,我都懒的来这一趟。” 江祖强:“……”我说什么?我又干什么?怎么就认定是我干的呢? 这意思他也是听清楚了:第一,他们坚定的认为这是自己找人给她男人送女人,结果找的小瘪三不讲规矩,这次得罪的人多了;第二,那些去香江的大陆本地商人,这次都很可能记恨上自己。他们各个身后都有背景,真要是回来背后使绊子,防不胜防;其三,带队的官方对自己的印象坏了,不赶紧挽回影响只怕后续很难办。其四,在香江他们有能用的关系,且是一脚下去都得震三震的关系,真要是惊动了,自己这黑锅可就扣结实了。自己这样的真是个小人物,上面随便一句话,下面的小马仔都能把自己啃干净。 可天地良心,自己是真什么都没干。 江祖强就说,“金太太,这事绝对是误会,我真没干什么。金太太这样的女人在家,金总能看上其他人?绝对没有。” 桐桐一脸疑惑,顺手还拿了桌上的蒸饺吃,“真不是你?” “真不是我!” “那我们金总那人你知道的,他不会平白的觉得是你,对吧?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有人要在你和我们之间下蛆?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别告诉我你没有!肯定是有的,“这人还得是你们香江人,且跟你熟悉……” 江祖强还真不敢说他一个对家都没有。 桐桐叹气,“也是我冲动了,对不住啊!”说着眉头都立起来了,“江总,你心里有怀疑的对象没有?只要你说出个人来,我去找他。我们金总招他惹他了?敢这么算计,我非叫他脱层皮不可。” 江祖强没有证据怎么可能把事往大的闹,这事只能是以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