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种人看病也谨慎呢?这本来就很难修复的,万一留下什么毛病,这种人会不会来报复呢? 做大夫的最怕医闹了! 再说了,这种要拍片子,要做手术,或者是接骨的大夫有什么特殊的手法,反正他不是很有把握。 当大夫没有把握的时候,那就会说:“这个情况有点严重,我建议你们去上级医院再查查。那边能拍片,我们这边真不行。你们抓紧时间门,耽搁下去,怕是左手就废了。” 张建军紧紧跟着,也不敢言语。 郑五的手下低声问郑五:“大哥,这到底是咋回事,你倒是说啊!兄弟们……” 兄弟没个屁,老子快疼死了,看不见呀!赶紧的,上级医院。 在这边又是拍片,又是检查的,最后碰到一个还算是靠谱的骨科大夫,疼死疼活的给掰回去了,看着手也正常了吧,手暂时握不住,大夫说,“先观察几天,看恢复的情况。不需要住院,先回去观察几天吧。” 医药费花了一百多块,然后张建军递了两千过去,“郑总,这是我们金总的心意,说是连累您受伤,很是过意不去。” 郑五不接,张建军放下钱利索的就闪人了。 “老大,就这么叫人走了……” 郑五没言语,“走!先回去。” 他住的是民宅,怕有对家找到家里,他是不跟家人一起住的。这会子到家了,打开门进去,顾不得其他,往床榻上一躺,就想歇着。 可才要闭眼,就觉得不对。那房梁上游走的是什么? 蛇!蛇!是蛇! 蛇这个东西,他是不怕的!在朋城这个季节,蛇虫这些东西太常见了。而且,很多蛇还都是有DU的。 因此,他躺着动都没动,就喊身边的人,“阿青啊,逮蛇炖汤了。” 房梁上逮住两条蛇,还真就有DU,处理了炖汤是一样喝。谁都没太当一回事,真的!常不常的在绿化带里都能碰见蛇。有些蛇钻到居民楼里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阿青还说,“大哥……要不要把这蛇头送给那个姓金的。” 哼!叫我想想,叫我再想想。 “这玩意,咱们不怕,看不吓死他们。” 郑五又回去躺着去了,“先别动,回头我再打听打听。”是不是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呢?那女人拆QIANG的手艺可太高了,真就是闭着眼都行。这肯定是哪里弄错了,没把人家的根底给摸清楚。 阿青就提醒,“哥,要不还是上楼上去睡吧。楼上的床上有帐子,能睡的安稳。” 是说怕蛇打扰。 郑五嗯了一声,上楼上去了。这一晚睡的特别好,早起一掀开帐子,他就头皮发麻,地上蠕动的那不是蛇是什么?大的小的,怎么都跑家里来了。有些有DU,有些没du,可这不能平白的往家里跑的。 怕到时不怕,他快步的下去,利索的就往楼梯去! 可才一脚踩上楼梯,脚上传来剧痛,低头一看,这一台阶的楼梯上放了好几个捕鼠夹,总有一脚踩下去会被夹住的。 他往后倒的话,后面是蛇,且可能有DU。 往下的话,这可是楼梯,就这么滚下去了? 是的!只能选择这么滚下去。昨天才复位的手,如今还被夹着的脚,就这么骨碌碌的滚了下来。 阿青迷迷糊糊的过来的时候都吓懵了,“老大……脚流血了……” 肯定流血了呀!这要你说。赶紧想办法呀。 “不是!老大……血是黑的!” 郑五看向受伤的脚,这捕鼠夹上有蛇DU吧。 快!快!叫救护车。 人躺在医院,没死了,这是人家没想叫他死。郑五看着阿青,“去叫人查了吗?” “查了!什么也没查出来。也没别人的脚印,也不像是有别人的指纹……家里是不是别人扔了蛇进去,这也说不好……也没人看见过有人上咱们家去……只可能就是巧了,天不好,蛇出来活动,不知道怎么就钻到咱们家里了。然后捕鼠夹……” 说不下去了吧?它总不能是平白无故冒出来的。 “可……人家也能说,也许是咱们手底下的兄弟对您不满,故意的!您就是去说不是咱们自己放的,可也不能证明是谁放的。毕竟,咱得罪的人多了,逞凶斗狠的更多。”怀疑谁也怀疑不到人家那两口子身上去的。要是真敢这么说,咱们得先完蛋。 “可捕鼠夹上有蛇DU。” “那咱们还吃了蛇呢?人家要是说,是咱们杀蛇的时候,蛇把DU液喷洒出来,恰好溅在捕鼠夹上,咱们没发现而已。这么一说,是不是也能解释的通。” 郑五一拍脑袋,难受的呀!因为蛇DU,头晕眼花,泛着恶心。因为受伤,手指隐隐发麻,像是都要没知觉了;因为脚伤,不能动弹,稍微一动就疼的难受。 医院这个条件,连个风扇都没有。就这么躺着,不疼的冒汗,连翻身都不能。 难受!太难受了。 正要发火,就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喊了一声:“郑总。” 郑五一个激灵,睁开眼惊恐的朝门口看去。 门口,不是那夫妻俩能是谁? 金总穿着休闲,那个女人也穿着一闪白色的网球运动服,短袖短裤,露出来的手臂和修长双腿白莹莹纤细细的。 两人身后跟着助手,助手手里还拿着不少礼品。 这女人人畜无害的样子,笑的特别温良,甚至还带着几分赧然:“郑总,不好意思,我们两口子打架,倒是误伤了你。刚才带着东西去看望你,听说你又受伤了,这不,就赶来医院看望了。” 说着话,人就走到了病床跟前。然后露出一脸的诧异:“哟!这怎么伤的这么重呀?郑总呀,您这可太不小心了。” 郑五朝后缩了缩,“有劳金总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