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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8. 岁月流年(195)一更 岁月流年(1……(1 / 2)

岁月流年(195)这一年的年底,十二月份眼看都过完了,大学生也都进入了期末考试期了。很突然的,就像是一睁眼,新闻上说:苏国解体了。一早起来,家里的电话,手提电话基本就没断过。好容易送四爷出门了,桐桐也正要走呢,电话又响了,何姐说是京城打来的。桐桐放下包过去接了电话,是郑云。“郑主任……”桐桐干脆坐沙发上了,“吓了一跳吧。”郑云一手端着牛奶,一手抓着电话,“何止我吓着了?就问谁没吓着?你和金总这个判断力呀……我真是五体投地了。”桐桐就笑,“咱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有话直说。”若是没事,必不会这么一早就打来这个电话的。郑云将牛奶杯子塞给路过的老聂,这才低声跟桐桐说,“那边是老大哥,现在这个事情闹的,咱们内部,必然还是会有各种杂音。而这个时候,你们在朋城的一举一动,一定会被有些人拿来大做文章的。”走资本的路线,是吧?这个声音这些年就没有断过。在苏国解体之后,这个声音一定会甚嚣尘上。郑云就道:“当然了,有时候能表态,就是一种态度。只不过在敏感的节点表态,风险和机遇并存。”说着,又不好意思的笑,“我也是瞎操心。你跟金总,你们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人,心理自然是有数的。”那也得你肯操这份心呀,“就不说谢谢了,显得生分。回头等我去京城了,请上你们家聂工,咱出去吃饭去。”“就咱俩我就去!我最不爱跟老聂一块吃饭了。”郑云看着窗外飘着的雪花,“还是老地方,喝酒去!”成啊!难得碰见一酒友。挂了电话,老聂给郑云递了鸡蛋,“你跟林工这朋友交的,你也是操碎心了。我跟你说,金总那人呀,可不是等闲之辈。你偏爱操闲心!人家不是不懂那一套,人家只是没走那个路子。”他知道是他的事,我知道了,告诉我朋友那是我的事,不挨着。郑云就问:“你之前不是说,金总邀请了你吗?你们单位好几个吧,劳务费可不少呢。去吗?得请假吧。”“我倒是想去呢。”老聂就说:“这要是没苏国这事,肯定就去了。可如今呢?你觉得能叫我们去呀?”都怕表态!万一表态错了呢?“再说了,人家只要提出整顿要求,比如不允许在职人员在外面兼职赚外快……谁能说什么?”跟表态有什么关系?“也就是你们了,还是人家单搞学术的单纯一些。”那肯定呀!他们也最清贫。给那么大的劳务费,这些人呀,就是单位给个处分也会去的。桐桐的手摁在电话上,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她快速的起身往一楼的书房去了。书架子上有四爷做的简报,她把简报翻腾出来,看着一年多来的他都整理了哪些消息出来。这一年的六月,Y力钦当选了E罗斯的一号领导。桐桐的手摁在这一页,这种国际新闻有时候真就是几句话的事。她应该是看过这个新闻,然后不过是觉得四爷看的真准,当时给维克多的建议不就是叫他靠拢Y吗?可要知道,E罗斯是苏国最大的一个联邦国。桐桐紧跟着往下翻,接着是八月。八月苏国发生了政|变。发动这场变革的人认为:其一,改革计划太激进,该立刻终止;其二,不该将权利分散给各个联邦国,这不利于国家。做这件事的人可都不是等闲之辈,包含了国防部门元帅,科|格勃领导人,还有工党内的强硬派以及保守派。实力很强悍。军政就不说了,科格|勃是情报部门呀!这个组合缺什么吗?什么也不缺,可以说构成很完备。如果成了,苏国就还有挽回的可能。桐桐在这一部分的简报上,最开始看到的时候,看到四爷报道的文章的标题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那个时候他大概也拿不准了。他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把这个国家这个政D再给挽救回来。翻过这一页,接下来的报到是说E罗斯的新领导不服从紧急委员会的征招。这一页上,四爷用红笔打了个叉叉。他那个时候就笃定,这是要完蛋。桐桐眉头一挑,再往前倒退了两页翻看,这次发现四爷在‘不能分散太多权利给联邦国’这一条的做这个标记的意思是:四爷觉得这一条触动了太多联邦国家的利益了。桐桐叹气,对于坚持挽救苏国的那些人员来说,他们考虑的是国,是党。可其他人呢,他们是否还在保持初心呢?因为这个误判,最后一波挽救没有成功。再往下翻,看到的就是隔上一段时间,就有一个联邦国宣布独立。截止自家打算办这个活动那个时间段,已经有九个联邦国脱离苏国了。这是大势已去了!再这么下去,必然是名存实亡。相信那个时候,苏国已然开始倒计时准备了,他们在想着怎么操纵解体这个事。甚至可以说,他们在商量分家后怎么来分家产。所以,打那个时候起,四爷就知道,倒计时时刻到了。她放下简报,再想想郑云的提醒,她不由的笑出声来了:原来如此!竟是如此!当然了,也只能是如此。他那肚子里肠子拽出去,那都比别人多出个九曲十八转来。一九九二年元月,金镞考完最后一门,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把拉链往上拉了拉。风大雪大,冷是冷了些,但这样的天总叫他想起小时候家里的那种味道。爸爸掀开门帘,带着一声冷气进来。然后给炉子里添上炭,妈妈又泡了菊花,叫满屋子都有一股子菊花的香气。他仰着头笑看着天上的雪花,然后将书包往肩膀上一挎,直接跑人了。路过报刊亭的时候,他伸手买了一份报纸。报纸上最近的风向又乖乖的,什么特区要不要搞下去之类的,见天的出现在报端。但这妨碍大家去朋城的热情吗?并不!金镞想着怎么跟酒店沟通,叫酒店说,在这边住的时间长了,所以会赠送机票。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怪没意思的。强迫别人接受这种的好意,自己都讨厌。那怎么办呢?买火车票呗。带着学生证还能半价呢,其实是很划算的。不过是从京城到深圳,闹不好还得在羊城倒车。光是到羊城就得四十**个小时,再一折腾,路上得折腾三天。金镞跟学生会这边说好了,他找人帮大家买票,省的都去排队。然后又给聂升航打了电话,“我找我小姑,她朋友有这方面的关系。你把你们学校要去的人都凑凑,我一块买了。要是人数够,说不定正好能占满一个车厢。”于是,金镞就拎着一书包的学生证,打车到小姑的单位:帮我买票。姜桂抬手都想揍他:“你真能折腾?坐火车路上能舒服?”你受过那个罪吗?金镞趴在姜桂肩膀上,“小姑!能不能买嘛?”姜桂抬手给把冰凉的脸蛋搓了搓,“能!”可等真买的时候,特意叫朋友帮忙,“你们不是有内部的休息间嘛,我出高价,给我腾出一间来。”费这个劲儿干嘛?“我侄子……那小子没受过那个罪,根本不知道坐火车是什么滋味。瞎逞能,我怕路上给折腾病了。你给我安排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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