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记得十多年前在紫荆阁,霍爷跟你说过的‘玉龙牌’?”。 霍歌听得‘玉龙牌’三个字,眉头微蹙。 记忆将她牵回到十多年前,紫荆阁的那个晚上。 霍歌道:“我记得,爹说过,谁能得到那‘玉龙牌’,谁便可以获得永生之躯”。 唐五接着道:“大小姐说的没错,那玉龙牌乃是龙气所聚之物,可以起死回生,若是霍爷能得到这玉龙牌,想必不日就能康复”。 霍歌紧接着道:“可是,玉龙牌十多年前,在庆余堂的那场大火中,就与余尧夫妇一起陨灭了呀!”。 唐五紧接着又道:“不然,大小姐,据我所知,玉龙牌应该是和余盈盈一起幸存了下来。玉龙牌定然还在余盈盈手上。 冷易和余尧师兄弟关系最为密切,想必,玉龙牌的秘密,冷易也是早已知晓的。 怕是,冷易想独占玉龙牌,才对外宣称它在那场大火中,随同余尧夫妇而去”。 唐五这般一说,倒是让霍歌心里开始动摇。 唐五见霍歌心思动摇,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他这是又打的什么算盘? ~~ “彪儿?彪儿?”。 贾夫人从屋内喊到院子里寻,找着贾彪,却不见他的身影。 贾夫人有些气恼,道:“你说说,从来找他都找不到人,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他是在忙些什么?我看,让霍歌进门是对了,得让她好好管管彪儿才是”。 贾夫人自顾说着,时不时地朝着大门外看看,脚下来回踱着步,地上的雪被踩的‘咯吱咯吱’作响。 贾元霸来到院子里,见贾夫人神色焦灼。 于是,他走上前来。 ‘咯吱咯吱’,声响渐落。 “怎么了?夫人,为何愁眉不展的?”。 贾夫人没有急于回应,她在思量若是说了找不到贾彪,贾元霸又该恼火,免不了贾彪又要挨一顿揍。 她虽是刚才那般说着,想让霍歌管教,但心里还是心疼贾彪,不想让贾彪受一点点委屈。 贾夫人眼眉少许低下,又立刻抬起,脸上挂了一丝微笑,道:“哦~,没什么,这不是马上就是咱们彪儿的大喜之日嘛,时间有些仓促,我想着赶快去置办一些成亲要用的物什,咱们镖局子好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得好好操办一番”。 贾元霸闻此,点点头,道:“嗯,夫人说的是。那夫人多叫几个人去,帮帮手”。 贾元霸的话说的实在,但贾夫人听了却笑了笑,道:“呵呵,咱这广兴镖局,除了我和身边这几个女使以外,都是些个糙汉武夫,带上他们去,怕是人家会以为,我是要打劫的山匪头目哩”。 “哦?哈哈哈~”。 贾元霸迟疑后,立刻仰头大笑一声。 “依夫人的气度,当个山匪头目算是委屈了,哈哈哈”。 贾夫人闻此,脸上笑意,豪放中带些矫情,道:“哈哈,我若是山匪头目,那贾总镖头算得什么?”。 贾元霸凑近贾夫人身前,压低了声音,道:“自然是山匪头目的跟班啦”。 紧接着贾元霸的话音,贾夫人身后的女使提袖捂着嘴,‘噗呲,呵呵’,的笑着。 贾夫人抿嘴,道了一声:“没个正形!”,随后也提袖掩面而笑。 ~~ “殿下!殿下!?”。 余盈盈一边喊着,一边朝着司徒寒玉的房间跑去。 “吧嗒!”。 余盈盈用力将门扇推开,不由分说,就朝着屋里说道:“殿下,可知道恶鬼伤人的事了?昨天~夜里~”。 她后面四个字说的迟疑拉长,好似眼前突然出现了什么,打断了她的话。 只见余盈盈定在原地,双手捂着脸颊,尖叫一声,道:“啊!司徒寒玉!!你无礼!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床榻处,司徒寒玉光着上身刚刚坐起。 忽见余盈盈站在面前,他先是一愣神,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余盈盈的冒失,司徒寒玉已经习惯。 他道:“你不敲门,擅自闯进来,到底是谁无礼?”。 余盈盈听得司徒寒玉如此一说,有些不服,她放下捂在脸前的双手,往前走了一步,道:“我也住在此处,为何要敲门?”。 余盈盈说着话,司徒寒玉已经走到了离自己只有三两步的距离。 依着余盈盈的个头,她的视线刚好停留在了司徒寒玉那结实的胸肌上。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在司徒寒玉的身上游走: 胸肌,腹肌,肱二头肌。 哪里会有这么完美的身材。 这身材可真是让人垂涎。 此刻,不知道是司徒寒玉的身子迷人,还是余盈盈见到这健硕的身体,有些害怕忘了反应。 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司徒寒玉,脚下一动不动。 司徒寒玉见余盈盈模样,嘴角上扬,挑了下眉毛,道:“才说要与你成亲,以为是有些唐突,我想你大概是要考虑几天。不过,眼下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着急!还是妖娘说的对,以身相许确实是个好法子”。 司徒寒玉说着话,再上前走了一步。 余盈盈见司徒寒玉那健硕的肌肉越来越靠近自己,心脏不知怎的,就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就在司徒寒玉走到离余盈盈一尺距离的时候,余盈盈回过神来。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快速转过身去,语气支支吾吾,脸颊通红,道:“殿下,你快些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