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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无题(1 / 2)

张蝉衣把脑海中出现的字告诉了男女主,便开心的等着回家。

“所以你说的是这个世界的意志吗?”

“嗯嗯,对于世界意志来说,我和那个狗系统其实是非法进入的黑户。”

“按照程序,极有可能被抹杀,没想到它竟然愿意送我回家。真的非常感谢!!!”张蝉衣对着天空道。

张蝉衣穿越前,正坐在桌前复习。如今回到自己的世界,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卷子一点点被她的眼泪打湿了。

张母正要进来送果盘,见女儿哭的稀里哗啦。连忙把水果放在桌子上,搂住张蝉衣:“囡囡怎么了?是不是题太难了?”

“还是累着了?别怕,咱们慢慢来。考成什么样子,我和你爸都不怪你。”

听着妈妈一声又一声的安慰和落在背上温柔的抚摸。张蝉衣很快就哭成了泪人,“妈!”

千言万语,道不尽思念。

见妻子进入女儿的房间送水果后,久久不出来,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张父有些担心。刚走没两步,就远远听见了女儿的哭声。

担忧妻子责怪女儿,他忙道:“囡囡怎么哭了?小萍啊,你也不要责怪囡囡嘛。这段时间高考压力大啊!”

张母无奈道:“你个老头子,瞎想什么呢!自己生下来的宝贝儿当然自己疼了,我哪里舍得责怪她!你不要瞎给我扣罪名。”

张蝉衣从母亲怀里抬起头来,泪眼汪汪道:“爸,不怪妈。是我一时之间太激动了,没忍住哭的。”

在父母眼里,一家人吃完饭,看电视的看电视,写题的写题。女儿应该是压力大才忍不住哭了。

而在张蝉衣这里,自从狗系统强行绑定了她,她就与父母分别了数年之久!如何不想?如何不念?

*

这边事情一了,陆蓁玥肩头上的担子便去了不少。再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防着幕后黑手,岂能不乐?

“所以说,你现在可不应该在这儿。”何媛儿漫不经心的看着三哥儿、四哥儿在小池塘边上喂乌龟。

若说是喂乌龟也不大恰当,那俩淘小子正拿着钓竿钓乌龟呢。两个黑不溜秋的小东西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也不知说些什么。

许桂兰叫人把钓钩弄平了,这才不至于让乌龟英年早逝。对于乌龟王八来说,没活上几十上百岁,可不就是英年早逝?

“母亲这话蓁玥倒是不懂,我不该在这儿,能去哪儿呢?”

许是近水,这的花也比别处的艳丽些。

何媛儿随手折了一枝花,缓缓道:“当然是去你想去的地方,学你想学的。不拘国内国外,去做你想做的。”

陆蓁玥摇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只觉得腿上一沉,低头一看,嚯!趴了两个黑烧麦!

“姐姐姐姐,我们要吃糖!”

两个黑烧麦努力的伸出小胖胳膊,衣袖滑落的地方倒还是白包子的模样。

三哥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试图撒娇求糖:“我们都有一二三四天,没有吃糖啦。”

四哥儿跟着哥哥卖乖:“嘤,就两颗!我和哥哥一人一颗嘛!”

许桂兰举着罗扇,从树荫下的小径踱步而来。道:“等牙长好了,有多少吃不得?现在莫说是一颗两颗,就是看看都不能!”

晚上睡觉前偷偷把糖含在嘴里,以至于现在牙烂成一片的三哥儿带着四哥儿哭成“蛙声”一片。场面极其热闹,硬生生哭出了大闹天宫的气势。

何媛儿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和三个不省心的孩子,只觉得头昏脑胀。

两个小的为着吃糖闹的天翻地覆,大的那个不是装傻充愣就是萌混过关。

“你们两个孙猴子别以为哭就有用,再这么着,仔细太太、姨娘捶你们。”陆蓁玥道。

“哼!坏蛋!”

三哥儿气呼呼甩下鱼竿,带着弟弟跑了。旁边等候着的乌龟,一口上去叼了食饵。也不避人,慢悠悠的吃着。

何媛儿蹙眉道:“如果再不给个准话,仔细我捶你。”说着,手里的花枝便对着陆蓁玥的肩敲下去。

许桂兰轻摇罗扇,含笑看着两个孩子跑远。比起第一次对陆林生、陆家的作戏,她现在的笑容要真实许多。

“用不着担心家里,太太与我已商量好了。太太不耐烦掌家事,便只管外头和商铺。”

“出嫁前困于一方小院,出嫁后总是忙碌这忙碌那,从未见过小院外的景色。等你回来了,不如和我们说一说?”

陆蓁玥顺势抓住何媛儿的花枝,经过一场闹剧,上头的花苞被拂落了不少。剩下的几朵凌乱缺瓣,依旧胡乱靡艳的盛开着。

摩挲着上头的花朵,陆蓁玥道:“我知道母亲和姨娘的好意,可是我放不下心来。北方的战场还在持续扩大,焉知何时会波及到这儿?”

“祸根早已在百十年前埋下,封建王朝统治者酿成的苦果,却要黎民百姓来承受。我们无力左右时局,同样也无法一走了之。”

何媛儿轻叹:“弱小落后的代价么?母国弱小,即使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欺负歧视。”

这一场谈话很快应验了,战火席卷京都。

那些高官早早就得到了消息,要么带着家人资产跑路,要么向侵略者摇尾乞怜,只有极少数带着一些不愿意逃离的百姓坚守最后一道防线。

千年古都,数代王朝的经营积累,付之一炬。国家风雨飘摇中,有谁会注意到这些曾经的传承?

“走吧!”司惟诫叫道,“此番南下或能寻出一条活路也不一定。”

面对三条路,司成毫不犹豫选了第一条。带着故交姻亲跑路!人的道德底线是可以很灵活的,但是不能没有道德底线!

毫无底线,摇尾乞怜、出卖国家者为世人所唾弃,他自认没有勇气,虽然做不到与京都同在,却不愿干汉奸的事儿!

大量人口南逃,十户九空,千里不见人烟。

陈瀚文却和陈父起了争执,“您不必管我,我是定要留在这儿的。国家有难,岂能避之?”

“留在这里?孽障!你疯了吗?岁儿叫歹人拐走了,你就是我和你母亲的独子,竟要叫我白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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