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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大腿七十天(1 / 2)

从白玉去榕城路途遥远,为了躲避追杀,纪衡没敢让慕桑桑坐飞舟。慕桑桑和明珠修为太低,也无法长时间忍受飞剑,因此他们只能飞剑、马车交替赶路。

不知日夜地走了五天五夜,终于进入了万剑阁的管辖地丰城,再往南走一日,便可到达慕桑桑的家乡榕城。

因为慕桑桑与万剑阁的关系,纪衡料想西平王的人不敢在丰城作乱。几人总算可以在丰城稍微喘口气,寻了一家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

疲惫加上担忧,让慕桑桑身体一直不太好,因此入住客栈第一夜,慕桑桑便早早歇下了。

明珠看到慕桑桑屋内灯熄了之后,来到了纪衡房中。

纪衡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看到明珠进来也不惊讶,只是含笑道:“明珠姑娘,坐吧。”

明珠心急如焚,还未等到坐实便问道:“敢问阁下,魔尊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是什么意思?明日可就到榕城了,若小姐知晓慕家的真相,我该如何是好?”

纪衡为明珠斟了一杯茶,放到她手边,“明珠姑娘莫急,慕姑娘不会在榕城发现什么。毕竟......”

他笑了笑,“榕城又不是慕姑娘真正的家乡。”

明珠眸子黯了下去。

是啊,榕城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脏污,是魔尊亲自选的地方。靠近万剑阁,民风又淳朴,小姐会在榕城生活得很开心。

家乡......得让人感觉舒服才叫家乡吧。

充满鲜血、痛苦的城市,不该让小姐踏足。

纪衡忽然道:“算了算时间,那位接头人应当快到了,有什么问题明珠姑娘不妨一会儿问问他。”

明珠惊讶地眼睛都瞪圆了,“还有接头人?为何你早不告诉我?”

她其实问出来就已经知道了原因,这几日一直忙着赶路,她几乎没有机会和纪衡单独相处。纪衡也是苦于没有机会,才等到今夜才告诉她关于接头人的事情。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窗台被人敲了敲,纪衡道:“请进。”

明珠只觉得眼前一暗,有个身着漆黑斗篷的男子像是一团影子一般,从窗户缝隙中进了房间。

那个男子周身带着凛冽的气息,像是从死亡之地走来,让明珠直觉不舒服,但那人身上却带有故人的气息,她愣了片刻,回过神来才发现纪衡不见了,室内只剩下她和那位有可怕气息的男子。

戴着兜帽的男子却突然摘下了帽子,温声笑道:“明珠。”

明珠僵住,好半天才颤声道:“是你?”

*

慕桑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回到了原身慕桑桑的家乡。那是一个风景秀美的小城,三面环山,一面临水。一条河贯穿城市,人们就在船上唱歌、跳舞。

明珠拉着她的手开开心心地和每个路过的人打招呼,每个见到她的人都对她微笑。不知不觉,走到了家门前,明珠笑着拉她进去,她却突然不走了。

恐惧牢牢攥住了她的心脏,她惧怕踏进家门。

因为她不是慕桑桑,她不该享受属于慕桑桑的亲情和爱护。

脚上传来湿意,她低头看去,发现房门处竟然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水!

血液染红了她的鞋面,还在不断向外溢出,流下台阶。

惊骇之下,她直直看着脚下,一时忘了抬头。

明珠推了她一下,疑惑道:“小姐,进门啊。”

她下意识抬头,却看见明珠苍白的脸上挂着两道血泪,而明珠似乎并未意识到,还在努力扯开嘴角笑着,拉着她往府内走去。

......

心猛地跳了两下,慕桑桑再有意识时,发现周围环境变了。

她回到了郁非晚的宫殿中,影玉将她的影子拉扯得漆黑可怖,里面的影子无时无刻不想吞噬她,替代她。

周遭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气息,这里像是被荒废了一样。

慕桑桑心头一紧,急忙向着郁非晚寝宫跑去。郁非晚的寝宫房门未合,有若有若无痛苦的呻.吟声从房内传来,她立刻推门进入。

五人宽的床上,四根手臂粗的锁链锁住了一个人。

那人发丝凌乱,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血迹。黑色和白色两股光芒在那人体内游走,碰撞,给那人带来了剧烈的痛楚。但他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半跪在床上,垂着头,剧烈喘息着。

慕桑桑捂住了嘴,才勉强止住了哭声。她声音颤抖地不成样子,边向那人走去边轻轻喊道:“郁非晚——”

郁非晚猛地抬头,他挣扎了两下,嘴唇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没有发出声音。

慕桑桑走到郁非晚面前,才终于从他的口型判断出他想说的话——

桑桑,快走!

房内突兀地响起房门推开的声音,慕桑桑僵硬地回头,却看到了无穷的黑暗。

安静的房内,慕桑桑突然剧烈地喘息起来,她从梦中惊醒了。

作为修习入梦之术和预言术的修士,她担忧她的梦不只是单纯的梦境,而是与现实有所关联。

起床喝了两杯凉茶后,慕桑桑又洗了把脸,这才彻底从噩梦中恢复过来。

她睡得早,一连做了两个噩梦后,时辰还早。她担忧梦境有别的含义,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用传讯符将自己的梦境告知了王子维。

没想到不久之后,传讯符亮了起来。

一面水镜在慕桑桑面前张开,作为慕桑桑和王子维沟通的媒介。

王子维眼中有淡淡的疲惫,可见近日来墨门长老背叛一事带给了他许多麻烦。

慕桑桑不好意思道:“深夜打扰,还请前辈见谅。”

王子维眨了眨眼,“不打扰,为我的小徒弟解决情感问题是师父应当做的。”

慕桑桑红了脸,跟着王子维学习入梦术很长时间,她都没叫过一声师父,并非她不懂礼数,而是在她心中,她只有一个师父,那就是木稚。

她也会像尊敬师父一般尊敬王子维,但“师父”的称呼她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王子维看穿她的窘迫,安慰道:“一个称谓而已,我不在意,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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