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曾经有过一些暧昧关系,但在这个开放的社会上,别说只是一点小暧昧,就算同居在一起,也是说翻脸就翻脸,哪有什么长情,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是虚幻。 “陆恒,你,你可千万别乱想,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你昏迷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在嚼舌根,可能我的情绪也被影响到了。”王艺娴听到这话脸上有点慌乱。 “娴姐,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不过不管怎么说都给你和你的家人带来了困恼,是我自己没拿捏好分寸,没有考虑到后果。”陆恒满脸歉疚的说着,他知道随着事情的发酵,很可能会连累他们一家人被人嚼舌根。 别人会怎么说?说她老牛吃嫩草,一大把年纪了不害臊找个小十岁的小鲜肉,这样的名声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嫁人? “你千万别这样想,别人怎么说我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是在乎你的想法。”王艺娴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更加难过了,刚才那句话自己就不应该问的。 他为了救沛儿差点都死了,自己居然还因为那些闲言闲语去质疑他,王艺娴也知道爱之深责之切这句话,她真的很害怕陆恒也跟其他男人一样,所以才没忍住问了出来,可她没想过这句话会给陆恒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一时之间,她忍不住扑在床上哭了出来。 陆恒看到这一幕心也软了,“娴姐,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其实我哪里舍得真的离开。” “真的?”王艺娴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 “当然是真的,其实我特别能理解你的,家里这么多资产,又有那么多男的处心积虑接近你,换了谁都会提防。不过我这人吧,不说视金钱如粪土,但对钱也没有特别大的欲望,否则我就不会进仕途,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就算白手起家,挣下一份家业也不难。”陆恒笑呵呵地说着。 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王艺娴可能还要质疑一下,但她知道陆恒说的一点都不夸张,要知道,就连她爸爸那样的商业大佬都对陆恒青眼有加,只要他愿意,至少年入百万一点问题都没有。 “对不起陆恒,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听别人说你是那样的人,我心里特别乱,可能是因为我太在乎你这个……朋友,我不希望我看重的你会跟其他那些俗气的男生一样,所以态度才过激了一点。你能原谅我吗,我说的是真正的原谅,心里不带一点芥蒂的那种。”王艺娴抓紧了陆恒的胳膊,她生怕陆恒口头上答应,等离开后再来一个老死不相往来。 陆恒看到她这副忐忑又期盼的样子,心里那点憋闷一下子荡然无存,反对来安慰起了她,向她保证自己没放在心上,绝不会因此而疏远她,王艺娴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在医院躺了一天,陆恒凭借着过人的恢复力,身上的伤势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其实他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当时晕过去也是因为流了太多血,再加上力竭所致。 第二天他就主动办理了出院,问了护士找到了王沛儿的病房。 这是一间独立的特护病房,等陆恒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里面站着一对三十来岁,气质出众的夫妇,看到他后,男人皱眉问道:“你找谁?” “请问王沛儿是住在这里吗?”陆恒刚问了一句,只见病床上抬起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脑袋,惊喜地喊道:“陆恒!” “沛儿!”陆恒朝其一笑,“好点了吧。” “呜呜,陆恒,我腿摔断了,痛死我了。”王沛儿一脸委屈。 陆恒刚要迈步走进去,只听男人呵斥道:“站那,谁让你进来的!” 陆恒脚步怔在了原地。 “要多少,开个价吧。”男人冷漠地盯着陆恒。 “什么要多少?”陆恒没明白他的意思。 “你处心积虑地救沛儿,连命都不肯要了,不就是为了获取我们王家的好感,一要钱,二要权吗。五百万够不够?另外,我们会在合适的机会安排你晋升,到时候我们跟你两不相欠!”男人语气异常冷肃,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在施舍一样。 陆恒听了这话,一张脸渐渐地沉了下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沛儿的父亲吧?你这句话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侮辱沛儿,难道在你眼里,你女儿一条命只值五百万?” “你是嫌钱少?要多少,你自己开个价吧,不过我奉劝你,千万不要贪得无厌!”男人下意识地认定陆恒是在坐地起价,眉眼之间更加厌恶起来。 “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眼里,一个人的生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但在我眼里,生命是无价的,多少钱都买不到。我不需要你们的任何报酬,我救沛儿,只是不想看到一条鲜活的生命陨落在我面前,没有你想的那样龌蹉。” “另外,也请王先生放心,以后我陆恒就是乞讨,就是捡垃圾,都不会贪图你们王家一分钱,更不需要借助你们王家的力量来升官发财!”说完这话,陆恒转身怒而离开,留下男人两夫妻在那里发呆。 陆恒含怒走出病房,刚到门口的时候,恰巧碰到了迎面走过来的王春贤。 “小陆,你怎么起来了?”王春贤一怔。 “王书记,我就受了点皮肉伤,没有什么大碍,而且明天就要上班了,我得赶回去上班呢。”陆恒无奈地说着。 “你这孩子,昨天我都跟你说了,以后私底下叫我一声伯伯就可以了,怎么还见起外来了。再说你这可不是小伤,医生可告诉我了,送到医院时你都快成血人了,要不是你体质好,有没有命在都难说。听伯伯的,赶紧回病房躺下,至于你们镇里那边,我来给你请假。”王春贤大手一挥道。 陆恒再三说没事了,可王春贤非要让他再住两天观察观察,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听从了王春贤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