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给元就公留下了一首诗,想必以元就公之能,也能看出主公的用意。” “哈哈哈。”锅岛直茂大笑起来说道:“万一真有战事,主公只需要给元就公修书一封,让其门司城屯兵以作牵制,大友家投鼠忌器之下,必不敢轻举妄动。主公不妨两件事一起做,先派使向亲贞大人讨要说法。此事完结以后再出兵集结于筑后川,威胁柳川城;并且同时再要求义镇公主持公道。在此之前,主公需和毛利家联络好,算好时间,在使者从毛利家归来之时大张旗鼓,如此,头疼的就是义镇公了。” “所以说,三管齐下?”我看着锅岛直茂和川久保清友一眼笑眯眯的道,“这样一来,就算是岳父大人看出了什么,恐怕也要考虑一下会不会腹背受敌了,呵呵。” “嗯,正解。”锅岛直茂点头称赞道,“这样一来既达到了目的,又让义镇公吃了哑巴亏。主公英明。” “这都是釜底抽薪之策,只可惜这样一来,本家与大友家的关系,恐怕就会降到冰点。” 川久保清友摇头道:“主公此话差矣,此战过后,毛利家也该腾出手来了,那元就公惯用的调略,也就会派上用场。届时有求于我们的,是大友家。” “然也!”锅岛直茂右手锤了一下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