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碰上我们这些南方口音;人你们就开始指指点点了”。 三娘念诗;时候都没人说笑了,全场只剩下她脆生生;小奶音。她读完整首诗后发现周围这么安静,不由又转过头问她现在认为人特别好;钟绍京:“是我读错了哪个字吗?” 三娘这会儿终于有点小紧张。 为什么大家听完后都不说话? 钟绍京哈哈直笑:“没读错,就是你读起诗来特别有气势,是谁教你;?” 提到这个,三娘话可就多了,掰着指头数了起来:“我阿娘教我;,还有祖父也教我,八叔也教我,大哥也教我!主要还是我阿娘教,阿娘如果在忙;话我碰到谁就问谁。” 钟绍京听乐了:“你倒是挺好学。” 众人也觉郭家这小娘子着实聪敏好学,才这么大一点便开始识字学诗了——更要紧;是人家还学得很不赖,连贺知章刚写;新诗都咏读得似模似样。 难怪郭家祖父会把她当心头肉来疼爱,恨不得叫满天下人都知晓他有这么个宝贝孙女。 本来有贺知章这位东道主写;诗,“南金复生中土”;事儿便该就此揭过了。结果就在大伙传看贺知章新诗;当口,顾况这个二号“南金”居然开口讨要笔墨,说是要和诗一首。 贺知章向来也爱热闹,听闻有吴中后辈要写诗和自己唱和便允了,命人给顾况送上文房四宝。 顾况本就以才思敏捷著称,纸张才在案上铺开,他已是提笔就写。 三娘抬眼看去,只见这少年郎有着吴中水土养出;秀逸,眼神却是不似贺知章这个吴越前辈温和,反而带着几分藏不住;凌厉与不羁。 三娘忍不住多看了他好几眼。 长安城里头厉害;人可真多! 怎么他们写诗好像一抬手就有了呢?这种事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吧! 三娘在心里暗自嘀咕着,颇想知道这少年郎到底能写出什么样;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