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很准,连宋确实是欠收拾!
待大宴结束后,鲸落就被天君留下来了,毕竟她是上神,也是天君的臣子,封印东皇钟这样的大事,还是要同天君禀报一下的。
“鲸落”简述了一下从晋升上神到封印东皇钟的事情经过,神太平和、语气诚恳,若非她知道自己一万八岁过的上神劫,她都要相信自己是前阵子才晋升上神了。
一番叙述之后,自然是少不了天君的褒奖和其他人的一番夸赞。只是这其中有多少算计多少真心,鲸落心里清楚的很!
旁人也就罢了,天君她可太了解,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这几千年来鲸落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完全掌握了锦中的控制权。在不是天君任意取舍的棋子,他自然越来越看她不顺眼。
鲸落一往蒙着眼不见心为静,如今却是被他的丑恶嘴脸恶心到了。一想到当年自己做昭仁公主时,也是每天顶着这幅嘴脸四处招摇,不禁一阵恶寒。
只见众人说着说着,话题越跑越偏就说到了鲸落的婚事上,鲸落一阵无语。
谁规定神仙到了七万事就一定要谈婚论嫁了!谁规定的!
一抬眸正巧看到连宋眼里来不及收回去的戏谑……
“…………”
连宋,你给我等着!
九重天美景甚多,鲸落爱去的地方却只有诛仙台。实话说诛仙台虽然凶名远扬,为仙着所忌惮,可是周围的景色还是不错的。
微风习习,荷池泛起微波,荷叶和花朵也轻轻地摇曳起来,好象在翩翩起舞,引来几只灵蝶在荷池上空飞舞,高雅素洁宛如一幅唯美的画卷。
鲸落最看中的还是诛仙台戾气能压制修为,虽然在这里一日修行的效果还不及在人间调息一日来的强,但是出去之后体内气息会更轻盈稳健,修炼起来更事半功倍。
刚开始修炼鲸落就感觉到有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从修炼状态退了出来,一扭头就看见馨芷正娉娉婷婷的提着裙摆走上第一层的台阶。
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看着她健步如飞,可快到自己跟前却又刻意放慢脚步。鲸落不禁感叹明明是个性子跳脱的人,却愣是装了几万年的沉稳大方,九重天的流言蜚语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我一猜就你在这。”馨芷说道:“这诛仙台戾气深重,你前些天才大战了擎苍封印了东皇钟,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多谢关心,已无大碍。不知道公主着急寻我有何要事?”替身鲸落问道。
“我是看你身边带了个小娃娃挺可爱,怕你照顾不好她,来看看,果然……唉……”
的确,带小孩子来诛仙台确实不好,可是这也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叹什么气……
鲸落正想着,只见馨芷又将目光转向了她,微笑着说道:“小妹妹,你叫旗开是不是,想不想和姐姐一起去玩,姐姐那里有好多好吃的,还有一个和你一样大的小哥哥想不想去呀!”
小妹妹?鲸落内心深处叹了口气,勉强接受了这个称呼,然后很是恭敬的拒绝了馨芷的提议。
“不必了,我还是不给公主殿下添麻烦了。”
毕竟比起去和一个百来岁的孩子玩那些幼稚的游戏,她还是更愿意在诛仙台一边修炼一边观察替身体内药效的变化。
鲸落上神可是这具替身可不是,为了让他看起来是上神,鲸落特意调制了一种药,吃了这药上仙银色的元神可以变成金色的,看上去就好像是上神的元神,虽然效果只有短短三天,但就一般情况来说还是足够用了,不过她也是第一次调这种药,可能有些后遗症什么的她还不是很清楚,须得好好观察观察。
同样的话若是往常鲸落说,会显得冷漠疏离,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只会让人觉得她像一只想要出去玩又怕生人的小猫咪,乖巧可爱的很。
最终也没逃出被带走个命运。
白墙红瓦雕梁画栋,亭台楼阁美景处处,凭心而论九重天确实很美,很富丽堂皇。至少素锦喜欢了它七万年,哪怕明知道这富丽堂皇的外表下隐藏了多少肮脏,可她却甘愿以微笑粉饰太平。
在莲池附近转悠了一圈,鲸落碰巧遇上了饭后出来散步的离镜兄妹和离镜的女儿离应。
鲸落在翼界玩了一个多月后的一天,大紫明白终于有动静了,只不过召她的人不是玄女而是离镜,鲸落告诉了他赢洲的神芝草可以救他女儿,作为交换离镜也将玉魂给了她。
要说离镜为什么还活着,当然是鲸落提前动手,保下了他的魂魄。要问为什么?当然是图个开心。虽然离镜本人文不成武不就,上位全靠吃软饭,但他想护住翼界万世太平的心是真的,能给白浅夜华添堵也是真的。留着他没事膈应膈应人也挺好的。
虽然已经不再执着于过往,但是白浅是间接导致他家破人亡的凶手。这笔账还是要算的,先讨点是利息而已。
不过鲸落千算万算没算到离镜的女儿会这么粘人,从看到她起就缠着她不放,偏偏所有人还觉得她们两个小孩子很是聊得来。
小孩子的快乐很简单,挖坑、摘花、爬树、满地滚 ,基本上属于自嗨模式。家长稍微看着一下还好,家长要是不在那就完全放飞自我。
鲸落一开始只是看着她玩,根本没有想过要加入,但是一想到现在自己正在伪装成一个小孩子,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结果到最后成功被带跑偏了。一顿操作下来,俩人掉了两回池塘,拔了翼界七万年前进贡来的圣物寒月芙蕖,还炸了围着芙蕖的观景亭!
幸运的是两人都没有受伤,不过吓晕了好几个宫女;不幸的是两人闹得动静实在太大了,不止天君就连夜华都被引了过来。
看到这一地狼藉,天君首先就绷不住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小女顽劣,请天君责罚。”
见离镜态度恭敬,天君的面色有所缓和:“这观景亭是离应公主所毁?”
“……这……”离镜犹豫着。
天君见他半天答不上来,转身看下一旁正抱着鲸落的馨芷。
馨芷答道:“回天君,离应公主和旗开在莲池旁玩闹时不慎掉入水中,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