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口水止不住的吞咽,心里有蚂蚁钻动,一个翻身下了内院的砖瓦墙。 “谁?” 他心里毛躁,着急时也不管脚步声,在陈金莲的惊呼声中,一把推开门,直晃晃闯进了房间。 两眼冒出精光来,徐二好似那荒山里的饿狼,饥渴交加的冲上前:“金莲,你可真会玩啊,三癞子没在家你就自给自足。” 徐二喘着粗气,嘴角咧开,笑容里全是狠辣。 “徐二?” 陈金莲被吓了一跳,本能反应要开灯时听见熟悉的声音,神色从慌张一转不屑,双臂抱着胸口沉甸甸的山峰,毫不客气的嘲笑:“你来干什么?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偷了三癞子的前还敢来找我?” “徐二,你还真有本事啊,偷了三癞子女人又偷三癞子钱,要是让知道了怕是得弄死你!” 陈金莲眼神幽怨至极,看似在威胁,身体却不老实的扭动,“说真的,你废了,还不如黄瓜。” “妈的!” 徐二拉过陈金莲便狠狠压在身下,“贱东西,几天没教育你个狗性子你忘了爷的能耐了是吧?” “今天就让你尝尝爷的犁头有多牛!” 话语一落,双手齐出!上下摸索时,陈金莲娇躯狂颤,最终忍不住悸动猛地将徐二抱在怀里。 半小时过去。 “呼!呼!” 炕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徐二搂着陈金莲,点了根卷烟舒坦不已,目光全是惬意。 “老子现在终于可以重振雄风了,是不是比起三癞子那个熊货强了太多?妈的,让你这个贱货天天晚上玩黄瓜!” 陈金莲面色潮红,方才的翻云覆雨还没缓和下来,情绪高涨,满足不已的咬在徐二胸口:“牲口东西,你今天吃什么药了?这可比以前都硬气多了!” “嗯?” 徐二提起这件事,便觉得幸运不已。 他这辈子最稀罕做的,就是鱼水之欢。 本以为后半生都要成废物了,萎成一条狗都不如的程度,没想到李大牛能出手。 “多亏了大牛,让我兄弟实现了质的飞跃!大牛是真有招啊,奶奶个腿的,以后我得好好巴结这小子。” “大牛?”陈金莲一听到这两个字,想到李大牛结实雄厚的胸膛,一到夏天穿个薄衫背心,那块头让人馋的快流口水。 心里悸动的同时,陈金莲又忍不住挪了挪水蛇腰:这大牛能让徐二猛成牲口,那他这本事……怕是十个牲口加起来都得怕! 脑子里不断幻想着,陈金莲想要跟李大牛躺在同一个炕上的心思如骨附蛆,始终无法散去。 “对了!金莲。” 徐二一提起今晚事情,当即坐起身来,抓着对方细腰狠狠揉捏起来:“三癞子那钱根本就不是我偷的!” “陈强这个杂碎诬陷老子,你特么信不信老子?” 大牛哥让自己来找陈金莲,不只是快活一夜。 还得解释清楚误会! 让三癞子知道这是阴谋。 “什么玩意儿?!” 陈金莲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眼里全是鄙夷:“陈强诬陷你?他干啥诬陷你啊?闲的蛋疼啊?” 徐二本还在心中猜测,此事陈金莲到底知不知情,当看见这贱人表现的浮夸,顿时脸色阴沉下来,威胁道:“妈的,你是不是知道陈强诬陷我?” 陈金莲叹了口气,不再多加隐瞒,只能骂道:“你个猪脑子,我哪里知道陈强是真是假,这家伙最近几天老来找我,你也知道三癞子那废狗天天不在家,回头看你……你又不行……我也就……” 支支吾吾的说出口,陈金莲和陈强在一起搞破鞋的事情,居然感觉对徐二有些愧疚,这种奇特的感觉,好似被正大光明的抓奸在床,自己还老实坦白。 “妈的!” “你真是贱的很!贱得很!” 徐二当即炸了毛,一脚踹开夜壶,恨得牙根痒痒,眼神变得狠厉,一把将其脑袋抓住,直往怀里塞。 三癞子的老婆只能我徐二享受!你陈金莲找陈强,就是背叛老子! 徐二心中的愤恨如火药炸开,身体一压对方脑袋,如公牛发怒一般冲撞起来。 “行了……行了……” 陈金莲大声喊叫起来,眼仁扩散,嘴巴张的极大,身体不断抽搐:“爷!爷!我不行了……” 见到对方哭喊着求饶,徐二这才眼眸冰冷的一巴掌甩出去:“陈强这土狗长大的村鳖都能吃你!” “今天老子满足你了,你得给老子作证,听见了吗!” 见对方如死猪一样趴在炕上,徐二又开始野蛮冲撞,便听求饶喊声:“二爷!二爷……” “徐二你真是个牲口,我给你作证!我给你作证!” …… 翌日,一大清早,太阳才露了个尖尖角。 李大牛简单洗漱后换了身干净衣裳,走出门看着菜园子一惊。 “忙活了一晚上,差点忘了今天是和江潇潇约定好送货的日子了!” 想到江潇潇前段时间忙碌,也照顾了自己不少,他便抓紧收拾水果,和赵敏简单说了一声,便匆匆赶路前往城里去。 刚到饭店门口,李大牛一看里面又惊了。 此刻正是上午,江潇潇这饭店平日里早就人满为患,座无虚席了,可今天里面潦潦几个人,点了几碗面吃完就转身走了。 再细看一眼时,江潇潇手底下这些服务员全部都收拾铺盖,打包行礼,大包小包的提在手里,一边艰难的往出挪动,一边发牢骚。 “怎么了?这怎么了一个个都要走?”李大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