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教些什么?” “叫婊子先生,教怎么接客?” 唐爷话音落下,旁人顿时再次大笑。 “那婊子白日领着一群孩子过家家,说是教念书。” “晚上便张着腿接客。” “张腿赚的钱,全弄了这些玩意。” 唐爷的脚尖,在已经不成样的马粪纸册子上碾了一脚。 “也不知道那婊子,到底图什么?” 一个捧臭脚的瘦皮猴笑道:“说不得,就是喜欢这调调呗。” 他哈哈大笑着:“下次,叫那婊子在她的牛棚私塾接客,她想必也是愿意的。” 瘦皮猴的话,又叫这些人笑了一遭。 却有一人正色道:“不行了,听说她害了花柳病,下边比咸鱼还臭。” 这些漕帮的打手,提及这个话题便眉飞色舞。 方才还安静搀扶着父亲的江家大郎,听着他们的哄笑声。 只恨不得咬碎后槽牙。 只是他到底记得别人曾教导过他的话,只垂头不说话。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不能再像上一次那么冲动,害累家里爹娘担心。 察觉到儿子的忍耐,满头泥污的江老三狠狠拽住他的衣襟。 父子两都不反抗,这些打手也就失去了兴趣。 唐爷吆喝一声:“走了老幺。” 他叫着那个后背有锯齿状伤疤的矮个男人,笑道:“走,喝酒去。” “我们还想继续听你做白日梦,睡了水宛什么大户人家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