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方的床榻。 乌二立刻抓过这黄符,头也不回的开门跑了出去。 他整个人已经吓得险些疯掉。 抓黄符逃出来,都是本能反应。 出了自己院门,他不敢回头看那白影有没有追来,拔足狂奔。 跑到转角处,惊慌失措的他,撞上了一个人。 本就出于惊吓之中,乌二惨叫着坐到了地上 。 被他撞的人,却只是晃动了一下。 然后木头一样,直戳戳的站直。 这人手里提着一盏纸灯笼。 里面燃着的红烛,散发对乌二来说等同于救赎的光。 借着烛光,乌二看见一张熟悉的村人的脸。 乌二满脸都是惊吓的泪水,如得救赎,便要上去抱大腿。 只是刚扑上去抱住,抬头想要倾述自己悲惨经历的乌二,看见了一双翻着的白眼仁。 这村民一手提灯,一手僵硬的垂下。 脸色惨白得好似涂了蜡。 翻着白眼,喃喃自语道:“婚礼。” 他一边说话,衣摆随着夜风晃荡。 乌二垂头看去,便见自己抱着的腿,双脚尖高高垫起。 脚后跟悬着。 不单这人,乌二瞧见村中人都提着灯,一颠一晃的前去参加婚礼。 接二连三的反复,击溃了乌二的心智。 他脑中嗡的一声,失去了思考能力。 只攥着那角黄符,奔出村去。 他夜视能力不好,在林子里不知撞了多少回,这才跌跌撞撞蒙到了驿馆门前。 乌二叙述自己的经历时,死死抱着宫战的大腿,撕都撕不下来。 赵鲤紧紧蹙眉,听完了全部。 提刀站起身来:“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