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却听飞出去的阿水哎哟一声。 挨打忘了夹嗓子的小玩意,声音粗粝如抠脚大汉。 严焱整个僵住。 绢娘准备劝架的手,都顿在半空。 赵鲤收回手,撩了一捧水擦脖子,开口道:“不装了?” 严焱和绢娘脸上神色变幻。 严焱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人分男女,异兽是不是也分公母? 她们一直瞧着阿水生得可爱,竟都默认了是雌。 起居坐卧,洗澡沐浴从不避讳,还常常与它亲昵。 严焱看向屋角被朱砂烧得满地滚惨叫连连的阿水,皮肤上肉眼可见的生出一层鸡皮疙瘩。 忙遮住身子,探手就要去拿水瓢。 比她速度更快的,是绢娘。 一些白色细丝,簌簌地伸向阿水。 赵鲤披了一件衣裳在肩头,从水中站了起来。 烧得满地滚的阿水,好容易在地面蹭掉了朱砂。 身上雾气都变得有些淡。 但那些都暂时不重要,它瑟瑟发抖地团成一团。 “给个解释的机会?” 眨巴着水汪汪的钢蓝色眼睛,用粗粝的声音问道。 下一瞬,严焱拿着的水瓢朝它扔了过来。 “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