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张氏一眼:“有什么不好的?” 现长吏馆舍住满了官员家眷,只那空着。 不安排到那里,难道安排去跟一帮糙老爷们住长屋吗? 张氏嗫嚅了一下,眼前这位李管事才来一年,不知其中旧事。 那间院子一直空着是有缘由的。 她挣扎了一会,道:“那间院子里,曾有一位闺中小姐穿着嫁衣悬梁自尽。” “从那以后,便常有人夜里看见女子身影,坐在窗边梳头。” “后来,有一个主簿,全家九口横死在芳兰院中。” 张氏压低的声音,配合着此时暗下的天,一阵风吹过,李管事猛的打了个哆嗦。 “胡说什么?”他呵斥道,“咱们这镇抚司是什么地方?哪个孤魂冤鬼敢在这造次?” 张氏挨骂,悻悻闭嘴。 李管事虽然嘴上骂着,心里却盘算着,晚上寻人问问,明日还是重新准备个住处。 那边,失血过多的赵鲤喝了药很快又睡去。 只是浑身发冷,睡不踏实。 女人的声音在她耳边阴测测道:“压到我的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