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演技派,一声做作的哥哥,喊得腻歪无比。 但足够引起全部人的注意。 一些身子骨还算硬朗的儒生,愕然看见一个穿着鱼服的姑娘,一下扑到了同窗赵开阳的身上,哭丧似的嚎。 他们正寻思是不是赵开阳伤重,再仔细一看,那人竟只是臀尖青紫,连油皮都没破。 再一联系再他旁边哭丧的姑娘,精明多心之人,顿时色变。 赵开阳这狗东西唆使他们来讨了一顿打,自己却受伤最轻。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提醒这些人,他们之前的尊敬和推崇,只怕是喂了狗! 他们成了某人夺得声名的踏脚石。 赵开阳不知道自己伤势,疼他是真真切切的疼了。 但他知道,赵鲤绝对不安好心。 顿时抬起头:“你这。” 赵鲤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把将他的头按在了凳子上。 他高挺的鼻子撞在凳上,顿时鼻子、嘴里一片腥甜。 也将他未竟的话,悉数堵回了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