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了几天,早穷得叮当响。 捏着荷包,赵鲤正欲叹气,就见沈晏给那妇人递去了一小块碎银。 见得少说二两的银块,老妇人笑得见牙不见眼,千恩万谢的回去。 沈大人是个败家子! 赵鲤酸溜溜的想。 沈晏并不是没注意她的小动作。 赵鲤的情况,他比她自己还清楚。 沈晏假作没看见,背过身去轻轻扬起唇角。 没钱好。 免得她老跟人打听北地男儿野不野,想找小宝贝暖被窝。 沈晏背身,偷偷高兴了会。 近身侍卫阿詹回来了。 “沈大人,谢家二子已经提出监狱就近接受治疗,只是,有些不大好。” 赵鲤和沈晏急忙整理思绪,跟着阿詹去到医馆。 真见到了才知道,谢家二子的情况岂止是不大好。 赵鲤从没见过人,黑瘦到这种程度。 肢体蜷在被褥之中,就像是一具烧得微微缩起的焦尸。 先前为了防他开口喊冤,他的亲爹娘往他嘴里灌了烧滚的热汤。 整个面部和口腔喉中烫出的水泡,经过多日,烂得淌出发绿的浓水。 据诊治的大夫所言,他的喉管食道都粘连在了一块。 但,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他依旧活着! 活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