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家中黑犬护宅还是杀猪佬杀气重呢。” 田百户简直快要乐死了。 黑犬! 破煞黑狗血! 弄不好还有一把杀猪刀。 他激动的搓了搓手。 又反复询问了一些事情,见老村长确实不知了,他才站起身。 时间不等人,现在就打算先去屠户家弄到那只黑狗。 田百户站起身,眼睛一转。 “老人家不知您家可有礞石灰和朱砂?” “能否全部卖给我?” 他算盘打得好,竟是一点也不打算给后边人留。 老村长摇了摇头,在田百户失望前,开口道:“不过村中曾先生家应该有。” “曾先生喜好丹青,家中应该入画的朱砂。” 田百户问了位置,拱手道谢后,仍不死心:“那您家可有雄鸡?” 村长不耐烦的摆摆手:“我家只我一人,腿脚不便,不耐烦养那尖嘴玩意。” 这也无法了,田百户松了口气,正想告辞。 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老村长说,他家只有他一个人。 那么坐在厢房里缝东西做针线的,又是谁? 田百户浑身顿生寒意。 要么厢房中的人不对劲,要么村长在撒谎。 如此一来,他们先前问话所得的答案又又几分真几分假? 田百户此时再顾不得其他。 他猛地拔出长刀:“看着这老头。” 然后自己疾步走向厢房。 提脚一脚将门踹开! 门后房间不大,依旧灯火通明。 但坐在桌边动作的东西,却让田百户遍体生寒。 一个花衣裳纸人,手上正缝着一块皮子。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属下惊惧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