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连身上刺青也忘了显摆,一碗一碗的饮酒消愁,没有留意到猴子何时不在的。 夜里,白老大摇摇晃晃的回到家中,点起灯来。 一锭锭白银在灯下,看着爱人得紧。 白老大挨个摩挲了一遍。 想唤妻子为他烧醒酒汤,喊了两声也不见人回答。 白老大又叫小妾、奴仆,还是无人应。 他心中没由来的一慌,持着油灯去找。 刚出门,就闻到一阵浓烈到呛鼻子的血腥。 白老大心中一惊,这混迹一方的大头目竟转身拔足就跑。 只顾自己性命,将家中妻小全部抛在脑后。 只是他决断快,凶手速度也不慢。 长柄的牛耳刀刀尖拖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刚刚要跨出门的白老大,被一只满是刺青的手一把扯回。ωWω.oNЬ.οr 惨烈到叫人牙酸的声音响起,转到高亢处又戛然而止。 一颗裹着乱发的头,碌碌滚到门外。 死而眼不闭的脸上,凝聚着极致的恐惧。 下一瞬,这断头被一只大脚踩下,红的白的,浊液四溅。 …… 张荷满肚子劣酒,刚才躺在秃光板床上,就听一个脚步声。 “张老大。” 猴子的声音在外边响起,血糊糊的脸,紧紧贴在破门的裂缝上。 浓稠糖浆似的血,从猴子发上滴落。 他道:“张老大,你也纹身了,我们联手吧,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