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仰头看人时的神态都与赵鲤一般无二。 沈晏精神恍惚了一瞬。 十多年? 他与赵鲤只相识一载不到,何来十多年之说。 这画皮古怪的用词,让沈晏心中狂跳,仔细去想便头疼欲裂。 沈晏的犹豫,好像叫这画皮觉得寻到了机会,它又道:“你忘记了,却没全忘,没关系我会帮你……” 一起回忆。 画皮未竟的话,消失在沈晏足下。 靴跟踏下,将画皮的头踏扁。 这临时拟态的脑袋,脆壳底下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被踩瘪了脑袋的画皮,嘴巴还在开合,却说不出蛊惑的话来。 最终不解的被砍成碎块。 沈晏提刀,垂头站在原地。 胸口剧烈起伏。 额角一根根青筋暴起。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 赵鲤低头来看他,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嘴里说道:“阿晏要乖乖吃饭长个。” “我们一定会再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