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鸟不敢想这腹部装着什么,她将锅底剩余的汤完全远远抛去。
半身覆盖血迹的大腹巨鸟,笨拙趴在地面舔舐。
看着洞开的门扉,翠鸟犹豫在关门还是不关之间。
就在此时,那吃尽了地上汤冻的怪鸟突然仰头。
生满绒毛的双眼滚落一滴滴血泪。
它开始抱着肚子痛苦地呻吟。
翠鸟拉着那婆子第一时间退到远处,却听得回廊有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两个穿着笼罩全身的皮制大斗篷,头戴尖尖鸟嘴面具的人奔来。
这两‘人’极高,脑门几乎撞到回廊顶端的铜灯。
来到这痛苦呻吟的怪鸟身边,不见它们多么用力,像尽职尽责的医生般,将怪鸟整个搀扶回到屋中。
翠鸟壮着胆子细看。
便见后来的两个鸟嘴医生,其中一个从门后拖出婆子残缺的半拉身体,丢零嘴一般丢给这怪鸟安抚。
随后两人协力加固了绷断的铁链。
然后挤压着怪鸟的腹部。
怪鸟痛出颤音,两只脚爪一张。
腿间淅淅沥沥液体淌下,费力的挤出一个肉乎乎的蛋来。
这过程中,怪鸟独翅开合,翅尖上的一根翠玉耀眼夺目。
如得解脱的怪鸟长啸一声,翠鸟看清了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