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剑身,小心地凑上去,声音低低的:“师父,那我亲了?”
宁藻手上的劲一松,剑便落到了他的手上。
江霁霖浅浅地落了一个吻在她的唇边,像落下一个记号。
……
“你为什么要亲我?”宁藻摸了摸嘴唇,有一点不依不饶的意味,声音拖得长长的。
“再试试,这次你可以再想一想。”他又压下去碾着她的嘴唇,唇舌交缠。
宁藻瞪大眼睛拼命推开他,抵在他的胸膛上手却更像欲拒怀迎。
“你占我便宜?”宁藻难以置信。
“嗯,是的。”他坐到了床边,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反正你会忘记的,别怕。”
宁藻脸都被气歪了:“这么说,你这样做过很多次喽?”
江霁霖垂着的睫毛轻轻颤抖没有回答,而是背对着她含糊问道:“师父,你……”
那句话就要脱口而出,但是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很想问出来,问一问她为什么当初不明不白地离开,留下一封不清不楚的遗书。只留给他永无出口的寻觅。
你怎么能这么心狠?。江霁霖拨了拨她的头发,眼神暗沉。
宁藻皱着眉“哼”了两声,翻了个身似乎睡着了。江霁霖直起身来看着她,心想: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好好的就行。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给她吃了一颗醒酒药。
*
宁藻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天旋地转。她酒量一向不太好,但偶尔也会小酌一下。对这种醉酒的感觉很是熟悉。
她伸了个懒腰,然后起身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头还有些懵懵的。
这是哪儿?我怎么到这来了?
等等,好像有点眼熟……
她想起来了,自己刚入门那会儿还来过这里,是江霁霖在橘院的住处。
宁藻摸着自己的脑袋,大约是想起来自己昨天喝了一点小酒。她一喝酒就断片,自己也习惯了。不过她听说自己喝完酒很安静,所以也无所谓。
她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下了床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江霁霖给院子里新开的腊梅剪枝,宁藻陷入了沉默,突然感觉这样的江霁霖有一些贤惠怎么回事?
突然她神色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你的佩剑呢?”
凤凰木剑极为霸道,很容易弑主,所以修士将它随身佩带其中是有驯服的意味在其中。然而人和剑的缘分一旦间断,两者的联系也会越来越淡,直到遇到下一任主人。
所以当初也有许多人养着修士来驯服剑,直到坐享其成。
江霁霖直了直身体,面色含笑:“我觉得师父以前说的对,凡事要以和为贵。所以就不再佩戴了。”
我说过吗?我好像是说过。
宁藻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好像这孩子有一段时间杀气很重,她才说了两句。
不过当时他不是不认同吗?她觉得江霁霖的状态很不对,但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
说起来在大福镇那会儿也没见他拿过剑,现在更是改职为医修了。
她那群师兄弟们怎么同意的,简直是让珠玉蒙尘,实在可惜。
她目光满含探究,不过没说什么。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为师的也该放手了。
她满心沧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