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都市言情>民国第一女律师> 第51章 唇齿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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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唇齿之欲(1 / 2)

王语如顿时后背一凉,连忙讪笑道“我们······我们不是家人吗?还有,叫人知道你姓爱新觉罗有什么好处,做人要低调的嘛。” “你倒是会狡辩,犟嘴倒是聪明起来了。”面对王语如这副突然端起长辈架子的模样,载仪倒也没生气。 载仪只是一脸嫌弃的说着,边说着载仪将手中那杯瓷碗放到了王语如的手中。 看着这碗黑乎乎的中药,王语如能料到,这药必定苦极了。 望着这不断晃荡的汤药,汤药上映衬的是王语如犹豫万分的脸,她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抬起头仰望着载仪道“能不能不吃啊,我觉得我已经不热了。” “笨蛋都是像你这样,得到一点好处就得意忘形,你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等到明日出发后,你若是再生病,我就将你扔到半路上,再也不管你。”载仪严厉地说着。 明灭不定的灯光下照射在载仪这张棱角分明,眉弓深邃的脸庞上,那一瞬间王语如觉得二人的身份早已调转,仿佛他才是她的长辈。 虽然载仪说着狠话,但王语如却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你才舍不得呢。 但王语如没有说出口,她瘪瘪嘴,冷哼一声,不服气地看向载仪。 王语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作势要将这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 王语如捏着鼻子硬是把汤药都灌入了口中,载仪则一直站在一旁盯着王语如,看着王语如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竟也没忍住浅笑出声。 王语如终于将这苦涩的汤药咽下,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被苦涩包围住了,嘴里只剩下一种味道,王语如闭上了眼睛,张开嘴,伸出舌头,大口地喘气。 突然,王语如觉得舌尖被压住,软湿的唇瓣上贴上来一只冰凉的手。 王语如缓缓张开眼睛,发现刚刚站在一旁的载仪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床前,而自己的嘴里此时竟然含着一颗蜜饯。 王语如咀嚼了起来,是酸甜的,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很好吃。 她想,这是她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情况下,离载仪这般近,王语如甚至能看到他手臂上的青筋,和滑动的喉结,许是因为他的衣服早就湿透了,所以此时的载仪穿着的并不算得体。 王语如清晰可见地见着他结实的胸膛就在自己的眼前。 王语如顿时有些慌张,羞红了脸,连嘴里的咀嚼也停止了,她晶亮的眼睛就这样有些呆愣地望着载仪。 “怎么了?”载仪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 顿时让王语如的神情变得清醒,连忙扯开话题问道“这是什么?很好吃,你也吃一个吧。” “这是周婶做的蜜饯,我不吃甜食,都留给你吧。”载仪淡淡的说着便把手中的蜜饯都塞给了王语如。 王语如摸着手里这一堆满满登登的蜜饯,便又突然忘记了自己刚刚看走神的尴尬时刻了。 良久,而坐在一旁的载仪见着身旁的少女吃得开心,将那蜜饯吃了大半了,他想,再这样吃下去,牙可就坏了。 于是他出声打断王语如问道“还没问你,你近来可有结仇?你今日说,那伙人似乎是来杀你的?证据呢?” 王语如听到这话,也敛起了神情,坐直了身子也严肃的说了起来“我不知,若是结仇也是在襄亲王府,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我的判断,不过我看他们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若是来杀安哥,不会一部分人去跟安哥周旋又一部分人来找我们几个女子。” 王语如说的的确没错,载仪没有亲眼目睹,但他赶来时,的确看见周旋在李易安身边的人并不算多,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去和李易安打,就是送死,这样的行为,更像是在拖延时间。 可凶手究竟是谁要杀王语如呢? 王语如在一旁也沉思了片刻,她想来,这事必定是和张府的案子有关,不过冲着她来,究竟是她身上有什么值得这般痛下杀手? 王语如还在这边推理这件事的因果,思路却被载仪的声音打断“许是姨娘你为人行事遭人记恨。” 载仪此时勾着嘴唇,带着些不羁的坏笑,王语如冷哼一声,狠狠挖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他们二人但凡闲下来都要嘲弄对方几句,真是够幼稚。 可不得不说,载仪这话倒也将刚刚那紧张焦虑的氛围给打破了。 此时载仪也缓缓站起身,离开了王语如的床铺,回眸正经又严肃地说道“今晚不要想太多,好好睡吧,明日我们继续赶路。” 王语如也的确很疲惫了,她刚刚被载仪那句话打断了思路正好,因为在如今的困境下,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知道,与其每日都活在惴惴不安之中,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她想,既然老天让她得知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又没让她轻易而死,那必然有她的使命,以后她要日日警惕早晚将那人揪出来。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王语如趁着载仪没有迎着月光走出去时,叫住了他“安哥他们呢?” “他们该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你若实在担心,便别跟我去了,回去看望吧。”载仪站在月光的沐浴下,神色又恢复了冷淡,浅浅说着。 王语如连忙摇头,拉上被褥作势就要睡觉。 王语如心想,在载仪面前怎么一提李易安就如此凶神恶煞?果然是政敌,看来得尊重载仪,不能多提。 见少女那副模样,载仪嘴角勾起了弧度,转身离去了。 ······ 第二日,载仪和王语如便和周婶告别之后就要上路了。 周婶昨昨夜听说王语如爱吃自己做的果脯蜜饯,今日便包了一大包塞给了王语如。 王语如开心得不得了,和周婶难舍难分的告别后,就骑着周婶的马匹向前出发了。 王语如会自己骑马,她自幼在旗营时,骑射本领就总是拔得头筹,长大了额娘也未曾让她放弃练习骑马。 可周婶家只有一匹马,于是她只能和载仪同骑一匹马。 载仪虽然嘴上毒蛇无耻又讨厌,但行为上还是很守礼节的。 载仪只是用着一只手的小臂挡住她的腰部,而二人坐的也不算近。 说到底,王语如也是他名义上的小妈,二人同骑一匹马已经是大逆不道了,更何况又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呢? 即使二人时常相处时总是忘了这一点,但载仪却是在大是大非上绝对守礼节的人。 二人就这样一路快马加鞭地行驶到了离京城不算远的景州,这地方虽离京城很近,可确是个不靠海不临岸的地方,所以发展得并没有如那些通商口岸变化大,这里还是遵守着老一套的行政与处事原则。 错落有致的房屋瓦舍之上,残雪斑驳又迎来了一场猝不及防的大雪,而刚刚才融化的雪水此时已经变得泥泞,这座城市完全没有一点开化的痕迹,质朴地保留了全部清朝最真实原始的模样。 载仪和王语如的马停在了巡抚府邸。 载仪走到了府邸的小厮前面,将自己腰上的令牌给小厮。 那小厮见着这金闪闪的令牌,还没等载仪说话,就连忙点头,跑进府请示。 王语如瞧见了,也跟了上来,她才跟上没多久,那巡抚就行色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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