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只活着没拔毛的小鸡在我嘴里跳舞。” 载仪听着这个奇葩又怪异的形容,没忍住又嗤笑一声“那某个笨蛋还喝下去这么多,可真是够笨的。” 面对载仪的嘲讽,王语如却抬起脑袋冷笑一声“我可是天顶聪明的王语如!我才不笨,我这是怕蝶馨伤心,我总不能将它倒掉吧,她该难过了,你懂不懂啊!” 载仪此时一只腿踩在王语如坐着的石阶上,他腰间的佩剑就在腰间。 他原本百无聊赖玩着的红色剑穗此时被他立起来拿在手上,用它轻轻地敲了敲王语如的脑袋。 那剑穗是细线所编制而成,本身就是软的,打在脑袋上没有任何痛感,反而给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剑穗不小心还划过王语如的脸庞,只听载仪清润的声音缓缓响起“还是太笨,要是我,我就喝一口,说太好喝了,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尝一口,包括她自己。” 王语如听见这话瞪大了眼睛,但随即又笑着看向载仪说道“倒是很符合你一贯的做派!” 载仪听了这话,将佩剑推向一旁,顺势坐了下去,正好坐在王语如的对面。 今日的载仪穿了一身白衣,他惯爱玄衣,但今日少年却一身白衣如蝶,领口处还外翻出一圈貂毛皮裘,此时夜晚的烛火不断摇曳,更加衬得他眉眼清冷、深邃。 王语如看见这身白衣是紧身款式,能够清晰地勾勒出他看似清瘦却精壮结实的腰腹,就在他的窄腰之上,王语如看见了自己那日在菩提寺送给他的猫咪金饰。 载仪这一副清冷不可攀的行头和长相,配上这么一个略显幼稚的挂件,让王语如不自觉地想要笑。 幸好载仪先开口说话打破了这寂静“按你来说,我什么做派?” 载仪歪着他的脑袋,静沉沉的盯着她说着。 若是旁人见到载仪这副模样,估计都会以为这是兴师问罪而害怕的不敢多说,可王语如不一样,在与载仪的日常相处中,她总能胡言乱语。 “口蜜腹剑的做派呗,做什么都还要让别人给你做垫背,就是不知道,别人拉你下水时,你该怎么做!”王语如说道。 “本王不是口蜜腹剑。” “怎么不是?” “因为本王口就不蜜,说不了好话。”载仪嫌弃地说着。 王语如仔细一回想,好像的确,她的确没有看见过载仪会为了讨好谁,说些夸赞的话,听那传闻,恐怕这位,连皇上太后都照怼不误。 王语如正想着,就听载仪又说“还有,如果你一定要拉个人下水,本王愿意被你拖累。” 王语如原本还在心里编排载仪,一听到这话,她都不自觉地愣了愣。 鬼使神差的就问出了口“为什么?” “因为本王会游泳,下水了,你死不了。”载仪嫌弃的看了一眼王语如说道。 王语如总觉得载仪说的是这事但又不是这事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把你当垫背,你不生气?”王语如还继续追问,不自觉地也又向着载仪坐近了。 载仪笑了一下“被笨蛋偶尔当作垫背也没什么不可以。” 王语如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还被说笨蛋,有点不开心,于是向后仰着,想要借此拉开距离,让载仪意识到自己有点不满。 可自己却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身后就是结了冰的水池,就在王语如后退到屁股落空时,她才反应过来。 但一切都晚了,王语如预感,自己屁股要遭罪了的时候。 突然一双大手紧紧抓住了她。 载仪的手背青筋凸起,力量感十足,王语如看到瞬间又将悬在口的心放了下来。 被载仪这么一拉,惯力的作用下,直接将她压在了载仪的身上。 这么一晃,王语如明显有些晕头转向了,感觉眼前都冒起了小星星。 再次回眸时,自己便看见载仪那张脸皮,眉目如画,唇色如璎,深黑色的眼眸里藏着冷厉与魅惑,眼角微挑,王语如想,载仪就算是个女人也应该是极美的。 想到这,王语如竟然鬼使神差的将手摸了摸载仪的脸说了一句“真好看。” 王语如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直到听见载仪的嗤笑,他轻缓温柔的说着“这个时候到算是聪明。” 王语如顿时如梦初醒,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她此刻内心在狂啸,自己刚刚都说了些说什么! 王语如连忙摇头。 载仪的笑意更加深了“本王是很美,但没想到姨娘也如此热情奔放。” 王语如感受到自己又一次被载仪戏弄了,但仔细思索,明明最先戏弄别人的是自己才对。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王语如有些不知所措。 “姨娘,我想你还是先从我身上下去为好,不然你若是再夸赞我一激动掉下去,可就不好了。” 王语如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竟然还在载仪身上,于是连忙站起身。 听着载仪刚刚说的话,王语如心里又开始泛起了白眼。 “你总是说我有过河拆桥的毛病,你怎么不说你还有自恋无耻毒舌的毛病!”王语如羞赧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