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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只在晋江文学城 营养液加更(3 / 4)

?”他轻笑,声音却是冷的:“还有更不公平的,你要不要听一听?”“调查官和专员们在一线流血流汗,每次污染任务都是九死一生,被污染后求死不能的更大有人在,多少人今天还在和你打招呼,明天就只剩了一捧灰。”林不之微笑唇依旧温和,眼睛却直指心脏,冷得人发抖:“你要不要问问那些阵亡调查官的家属们,他们觉得公不公平?凭什么有人能稳坐后方,在干净整洁的实验室里吹空调,有的人就要死在战场上!”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刚刚还在笑着的长官,现在也肃穆冷冰。脾气暴躁如张长官,被勾起回忆想起那长长一串的专员死亡确认名单,也沉默低下头,死死咬紧牙关眼圈发红。研究员被吓了一大跳,他慌忙想要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却被张执沉重按下。别说了……你从一开始就说错了话,现在也只是越描越黑。“诸位从科研院远道而来,应该还没仔细参观过调查局吧?”林不之扬了扬下颔:“李秘书,稍后带调查局的朋友们走一走,看看调查局的风景。”“——看看我们的功勋墙上,到底挂了多少颗星星。”多少死去的调查官,化作了繁星。局长当众发怒拍了桌子。即便一句脏话也没有,但其言语之重,依旧震慑众人,不敢再多说什么。本来互相看不顺眼的科研院和科技部门,忽然也可以共事了,会议一散就牵着手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稍微慢一点,就被林不之抓去炖汤。明言从容收拾起终端,站起身时还向主位上的林不之微微颔首致意,平静得像是刚刚林不之的怒意,根本就是冲科研院来的一样。“林局长到京城大学与故友重逢后,似乎比以往更重感情了。”与林不之擦身而过时,明言声线平静,侧首道:“秦伟伟对你的影响,一如既往。但他是个被污染淘汰的失败者。”“林局长,失去了理智的你,真的还能领导调查局吗?”林不之冷笑:“不劳明院长费心,调查局和科研院分权而治,这是我们调查局的内部事。”“况且。”他眯了眯眼,眼神危险:“有感情,说明我还是人。那明院长呢?算什么。”明言漠然回望:“你是在稚童撒泼,很无聊。”“不论你如何催促,我还是那句话——污染科学也是科学,它不是空中楼阁,海市蜃楼,不能仓促下结论。”林不之质问:“即便有人会死?”“那就让他死。”明言平静道:“一定量的死亡是必要的牺牲。就算是神,也无法从大洪水中拯救所有人——林不之,我们不是神,只是人。”“就算我们拼尽全力,能抵达的高度也始终有限。你救不了所有人的,林不之。”他说:“别天真了。”林不之却只是深深望他一眼:“那我选择,尽我最大努力,赌上我这一条命——能救一个,就是一个。”明言微微侧首,看着林不之怒意盎然的转身离去,修长背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中。“院长。”张执压低声音道:“林局长其实说的对……下了一夜雪,京城报告的求助,更多了。”“污染物的数量在激增,越来越多市民遭遇了污染物。并且级别在提升,接连确认了几次都是B级。”在从前,B级是绝对的高等级,足够引起调查局高度警戒。现在却已经稀松平常。张执忧心忡忡:“再不加快速度,我恐怕会出现更多……”“我与林不之同僚十几年,还是难得见他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明言平静收回视线,迈开长腿:“林不之,也快要腐烂了。”张执愕然:“院长?”“继续按照计划执行。”明言漠然道:“不要被突发事件扰乱你的计划。张执,我们是污染的地基,如果连我们都失去冷静,和前线一样慌张,那谁还能坚守?”“先按照之前重新敲定的配比,重新制作第七代阻断剂,所有产能全部送到调查官手里。”他平静道:“先保调查官。他们如果死亡,大坝溃堤。”张执喉结滚了滚,还是点头:“是。”明言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身抬手:“祈行夜的电话,还没拨通吗?”张执:……您放我一条生路吧。“商长官已经把科研院全体在祈侦探那里拉黑了,全方位无死角防范。我们不是在给祈侦探打电话,我们是在和整个网络技术部作战。”张执诚恳道:“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这辈子拉黑了。”他茫然没有头绪:怎么自家对科研之外,什么都平淡提不起兴趣的院长,忽然对祈行夜这么上心?难道是因为祈行夜拐走了明院长家的小公子?可不对啊,从院长夫人……从那以后,没见过院长对两个孩子上心?张执绝望:这个破工作,我是非干不可吗?而间接让张执怀疑人生中的祈行夜,还在拜访求助人之一。中年男人独居,昨天半夜打电话求助,惊恐大喊大叫,说有鬼进了他家在追杀他,让赶紧来救他。从怀疑是污染开始,所有符合描述的电话都会被转到专员这来。接到电话的专员迅速赶到,却没有在中年男人说的小巷里看到人影。家里房门大开着满地狼藉,看得出来是仓惶中夺门而逃,但中年人也同样不在这里。到处都找不到人的专员满头问号,还是上报,到了祈行夜这里。“有血。”祈行夜半蹲在已经被封锁的小巷里,白手套从墙缝里抹过,就是一道红。“还没干透,几个小时之前的事。”专员点头:“时间对上了,那人就是这个时间点打的电话。”“他说鬼一直追杀他,他逃到了后巷躲起来,让我们赶紧派人。但来了后……他不在。”祈行夜沿着小巷仔细搜查,将所有迸溅血迹的地方都标记了出来。然后,一副血液“地图”清晰的出现在众人眼前。血迹轨迹和形状在祈行夜脑海中迅速重组,像案件重演。“他被追杀进小巷,但在巷口遭受了第一次伏击,带伤向前跑的途中,三次被从身后重击,血液溅在墙上,然后是一次正面攻击……”祈行夜忽然站定,垂眼看向脚边一滩灰青色鼻涕样的粘液,神情逐渐严肃:“脑髓液?”他皱眉:“脑髓液都被打出来了,这人还能活?”匆匆赶来的法医取证,现场简单化验后,点头同意了祈行夜的说法:“是脑髓液没错。”法医感慨:“脑子都干漏了,得是什么医学奇迹才能还活着啊。”祈行夜将小巷现场交给法医,叮嘱他有发现立刻告诉自己。随即带着专员小王去了求助人家里。屋子凌乱,外卖袋子和剩饭菜堆在角落,已经有了味道。符合那位求助人的生活情况。但除此之外,门窗墙壁都没有入侵迹象,房屋内外也没有检测出污染粒子。一丁点也没有。像根本没有污染物来过。“他在电话里提到那鬼是怎么来的了吗?”祈行夜皱眉问:“也是窗户吗?”但和前面口径统一的求助人们,情况又有不同了。小王迅速查看了一下记录,摇头道:“他是半夜上厕所,路过客厅镜子时看到的鬼,与鬼对视后被追杀。”祈行夜看了一圈,锁定了客厅衣柜上的镜子。他站在镜子前正打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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