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使用污染计数器。但这点代价,我接受。” 祈行夜随之轻轻笑了起来。 院中阳光正好,挤挤簇蔟的玫瑰娇艳欲滴,几人坐在花丛中闲聊,气氛悠闲。 余荼眯了眯眼眸,有些慨:“好像从进入调查局之后,就再没有过这么悠闲的时候了。” “平时就算是休息,从来没停止过思考,际上的劳累程度从没减弱过。倒是在。” 她微微一笑:“如果我在大学时,没有接受调查局的招募,而是像普通人那样毕业,工作,是否每天都会是这样的日常?” 祈行夜反问:“那你喜欢吗?” 余荼毫不犹豫:“不喜欢。” 她笑道:“比起日常,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战场。那里才是更适合我的位置。” “不过……偶尔的休息日常,我不讨厌。” 说着,她已经慨着闭了眼眸,在阳光下昏昏欲睡。 厉鬼就守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哼起了古的安眠曲。 狼犬趴在不远处的院门边,巨大的体型盘成山般的一团,在厉鬼轻轻的哼唱中,终究抵不过阳光和清风带来的舒爽困意,眼皮发沉,还是睡了过。 微风拂过,玫瑰花轻轻响动,满院芬芳。 祈行夜勾了勾唇,悄无声息离开,将岁月静好的院落花园留给这一人一鬼一狗。 远远的看见祈行夜过来,坐在客厅落地窗外木质地台上的左秋鸣,就立刻兴奋抬手打招呼。 “祈哥!” 祈行夜赶紧比了噤声的手势,又压低声音向自己身后示意:“余荼,睡了。” “要是吵醒她,里的厉鬼祖宗又要闹了。” 左秋鸣赶紧将声音吞回,捂住嘴巴连连点头,向祈行夜示意自己明白了。 这兄弟二人正在下棋,但下着下着,好好的围棋就被兄弟两完成了叠罗汉大赛,比起了谁摞起的棋最高。 左秋鸣这一晃动,棋盘上已经堆得高高的两摞棋,顿时“哗啦!”一声倒下来,洒了满棋盘和地板。 哗啦啦的敲击声,令知敏锐的余荼顿时皱起了眉,一副睁眼要醒的模样。 前一刻刚提醒过的祈行夜:“!!!” 他赶紧向同样被吵醒的狼犬比比划划示意,狼犬默契了然,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向余荼。 下巴往她膝上一搭,开始用美色卖萌。 余荼颤了颤眼睫,睁开眼时就看卧在自己手边的狼犬。 她顿时笑了下,伸手揉了揉狼犬像兔般的大耳朵,扫视了一眼院,又在厉鬼的安抚声中重新闭眼睡。 柳大壮余荼掖了掖毯一角,轻拍着哄睡后,这才回头恶狠狠瞪了祈行夜几人一眼。 就连原本美艳的脸,都在怒意之下变得狰狞可怖。 吓了本来是无论者的左秋鸣一大跳。 祈行夜无奈摊手:“看,我就说过吧,不要吵醒余荼。” 左秋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忙俯身将棋一捡起来。 本来背对着祈行夜而坐的左春鸣,笑着转头向他看来。 “我倒是知道祈板的朋友多且广,但我没想,祈板的人脉……鬼脉,都已经拓宽这种地步了。” 左春鸣促狭眨了眨眼,问:“祈板你是有处捡东西的喜好吗?” “当年我捡了回,又捡了云翳清。在捡了狗不说,又捡了那边几位。” 他扬了扬下颔示意另一边的3队,笑着问:“照这样下,祈板的侦探社都快要挤爆了。” 祈行夜无奈:“幸好当年买下的这栋楼不算,不然还真是。” 即便是这样,要明荔枝颇花费了不少心思,才重新将侦探社扩容布局,将之前因人少而被砸通的二楼,再次恢复成曾经的格局,分开成数间房间,可以让这些伤患们都能安心在侦探社养伤。 而不是互相打架。 当然,了节省空间,在的侦探社布局是…… 商南明和祈行夜睡同一间。 明荔枝将这决定说给祈行夜听时,祈行夜瞬间红透了一张俊容,疯狂啊啊仿佛是名画《呐喊》。 他坚决不同意这分配方式,红着脸仿佛蒸汽都从耳朵里喷出来,都不敢看一眼商南明,试图说服明荔枝换一分配方式。 “但板,如果是其他人和你住一间的话……” 明荔枝诚恳道:“我担心那位‘幸运儿’,会不会在睡梦中被商长官暗鲨。” 祈行夜:“…………” 他冷静下来一想,好,好像对? “所以板,在房间紧张,一共就留给你两方案。一是你和商长官睡,依旧睡在楼上主卧,你喜欢的那张床.上。要不然。” 明荔枝一摊手,无辜道:“你就抱着狼犬,睡门厅。” 祈行夜:“…………” 因侦探社人口太多,又大多是伤患,于是狼犬连单独的房间都没有,只能睡在客厅落地窗旁的毯上,或者侦探社门厅一进来后的客厅口。 就连客厅沙发都睡不着——那是陈默的床.位。 房间不足,陈默是不会说话的木头,又不敢惹3队任何一位姑奶奶,因此只能抱着毯,乖乖睡在沙发上。 要不是聂文受伤太重,是所有伤患中最严重的,他得和陈默一起睡沙发,而不是还能侥幸捞一间房,和云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