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家伙不说出大少爷几个字,或许还好一点。 当听说是大少爷吩咐的。 辛嫉仇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两巴掌。 “啪啪!” 叫嚣得最凶的两个安保当即就在原地转了几个圈。 还没反应过来,辛嫉仇便一手抓住一个,猛一发力,将两人扔出了七八米远。 “扑通”两声。 两安保的屁股与大理石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摔了个四脚朝天,疼得呲牙咧嘴。 其他三个安保见状,就想冲上来。 辛嫉仇一转身,眼神冰冷地盯着三人,犹如一头要吃人的猛兽。 “滚!立即给我消失!” 这三个安保脚下一顿,完全被辛嫉仇的气势压住。 他们嘴唇动了几下,最终不敢吱声,因为旁边还有杜龙和秦月在虎视眈眈。 三人从旁边绕过辛嫉仇,架起挨打的两个安保撒腿就跑了。 直到跑出很远,五人才喘着粗气停止下来。 “妈的,这是谁呀?”其中一个挨揍的安保摸了摸疼痛的脸颊。 这时,有个安保似乎想到了什么。 失声道:“这么晚了来烧纸祭奠,难道是唐家的那人?” 顿时,五人齐齐变色。 唐家小公子出现在长安城,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大新闻。 吃瓜群众们都在翘首以盼,等着看这出大戏。 “队长,怎么办?”挨打的那安保问。 为首的安保不甘地吐了一口唾沫。 “凉拌!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难道你还想找回场子?” 他气呼呼地走了。 剩下的四人不甘心地叹气,紧跟其后。 唐风对于安保的阻止根本没有搭理,慢腾腾地把火纸、纸钱都焚烧干净。 又拧开茅台酒,撒在了地上。 低喃道:“爷爷、爸、妈,等我拿回我们老宅,我再接走你们。” “你们的仇,我已经替你们报了一些,害死你们的人一个个的都逃不掉。” “天不绝我唐家,我被千雪所救,我们也结婚了,以后她会亲自来祭奠你们的。” “咚咚咚!” 他再次磕头,才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就往外走。 辛嫉仇、杜龙、秦月对着中心广场一鞠躬,才快步跟上。 走出金色广场,唐风立在路灯下一言不发。 辛嫉仇拉了杜龙一下,示意是不是拦个出租返回,杜龙看了唐风一下又摇摇头。 唐风不是发呆,而是在思考问题。 因为从头到尾都有一个细节是至今都不怎么清楚的。 穆家的姚先营奉命善后,请道空和尚来做了七天法事。 道空曾说法事做完后亲眼见到埋下不少瓦罐子,那是唐家众人的骨灰,还说连日连夜的在硬化地面。 按理说唐家老宅那时还没有进行拍卖,显然是与曹家无关。 他让杜龙、秦月提前到长安城摸底泰建公司是谁在施工。 就是想侧面了解施工时有没有发现掩埋的瓦罐子。 结果杜龙、秦月打探到的消息是泰建公司下边的工人竟然不知道硬化场地一事。 也没有其他的消息,这就说明连瓦罐子的事工人们也不知道。 要知道最难封口的是大众,人数越少越能保住秘密。 工人这个群体大,私下里是不可能藏得住的。 唐风从侧面证实了法事后的掩埋、硬化场地是与建泰公司无关。 怪就怪在泰建公司修建广场时,会对场地进行施工、挖掘,也没有人发现地下掩埋的瓦罐子,这就很令人费解。 难道是曹先营把唐家众人的骨灰掩埋得太深的缘故? 唐风觉得这一切都透露着一种不合理的诡异。 想了一会,他又拿出手机,一连发出两个短信,分别是给京城的米万林、律师夏满。 让他们明天上午赶到长安城。 四处辨认了一下方向,唐风带头走进旁边一条待拆迁的街道。 杜龙和秦月、辛嫉仇交换了一下眼神,又急忙跟上。 这一带以前本是很热闹的街道,如今不少住宅都是人去楼空,便显得格外冷清。 再加上三年前的大火,唐家满门遇难,更让这里人气大跌。 老街道并不宽,除开两边的屋檐,中间只有七八米的样子,很明显是单行道。 不少房屋的外墙上都画着一个白色的圆圈,里边是个大大的“拆”字。 四人都不说话,只听见鞋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忽然,“哐当”几声脆响,有玻璃破碎的声音从夜空中传来。 接着,几人便隐约听到了跑步声。 还有人在怒吼,“谁!是谁!有种的你别跑!” 随后,便听到了小孩的哭声隐隐传来,还有人追赶的跑步声。 从这些声音判断,好像是从前方传来。 唐风愣了一下,加速往前走了十几米。 便见到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向这边飞奔跑来。 还不用唐风吩咐,杜龙、秦月往街道中间一站,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那几人想不到会在这里被人堵住,当即也是吓了一大跳。 借着昏暗的路灯,四人也看清楚了对方。 一共四个人,年龄不过二十几岁,穿着黑色皮夹克。 “让开!”为首的皮夹克男子低吼。 “你们是什么人,跑什么啊?”杜龙问。 “妈的,我凭什么告诉你,快让开!”皮夹克男子破口大骂。 耳边听到追赶的脚步声逐渐跑近。 他也懒得废话,抡起拳头就向杜龙砸去,其他三人同时抡拳,企图撕开口子逃跑。 这些人不过是社会上的混混,有几斤蛮力而已,又如何是杜龙他们的对手。 迎着拳头,杜龙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还卡住了对方的脖颈,推向冲过来的另一人。 另一人哪会料到同伴会撞过来,躲避不及,当即拳就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