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便笑着把今天的所见所闻叙述了一遍。 顿时,就让唐风、林千雪、杜龙好一阵无语。 从这个侧面也应证了唐捷的私生活不检点,贪图享乐。 “这家伙在外边风流快活,结果后院起火,活该!”秦月说。 唐风摇摇头,“那个检查报告是假的,是那个罗医生做了手脚。” “啊…你怎么知道?”林千雪诧异地问。 杜龙和秦月同样是投来询问的目光。 “我是专业的医生,曾经学过西医,做这项检查不是一次采精就能下结论的,必须三次以上的采精检测。” “唐捷都四十来岁了,就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也不可能一个小时内就完成三次采精。” 唐风本身就是医生,说这些专业就像喝凉开水一般。 可他却忘记了,林千雪和秦月还是女孩子。 顿时,两女的小脸都红了,暗啐了一口。 唐风发现两女的表情有些怪异,才意识到这个话题有些敏感,当即也有点尴尬起来。 杜龙暗自好笑,连忙岔开话题,“先生,那明天我们还去海成公司吗?” “当然要去,明天去会一会这位正主。” 话说唐捷在公司里待了一个多小时,问了问财务经理一些事,企图通过做账来亡羊补牢。 可这些窟窿已经形成,又岂能是临时抱佛脚能做出来的。 他心中惦记着检查单的事,草草结束,就开车走了。 回到家中,他打开房门。 客厅中有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玩着玩具,见到唐捷回家,跑过来抱住他的腿。 扬着小脑袋脆生生地喊,“爸爸!爸爸!” 这小男孩是他的儿子,小名叫童童。 如果是以前,唐捷会笑哈哈地把童童举起来,陪着玩上一阵。 可今天,看着童童那天真无邪的样子,他心中是五味杂全,很不是滋味。 心中莫名的一阵烦躁,粗鲁地扳开童童的手,理都不理。 小童童哪知道唐捷的心病,委屈的小嘴一撇,就呜呜哭泣起来。 厨房中的戴月雁听见,连忙走出来。 皱眉责备,“你今天是怎么了,童童要亲热你,你不知道温柔一点。” 唐捷心中有气,“哦,你心疼了,还要我温柔?” 戴月雁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是这样的人,童童可是你的儿子,难道你不心疼。” “算了,我疼不来,别人的孩子不该我来疼。” 顿时,戴月雁就惊愕地瞪大眼睛,“唐捷,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别人家的孩子?” 唐捷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从公文包里掏出那张检查单,“啪”的一声拍在茶几上。 “你看看吧,这是我今天无意中检查的,罗医生说我是先天性无精症患者。” “我还想问问你呢,这童童是谁的种,你肚子里的又是谁的种?” 戴月雁不敢置信地把检查单拿到手中看了看,气得一把撕得粉碎。 “唐捷,你要和我离婚就明说,没必要找这些借口。” “我找借口?这白纸黑字的,是化验出来的,我连精子都没有,你说野男人是谁!” 戴月雁的清白被冤枉,气得浑身颤抖,“唐捷!我是和畜牲怀孕的。” 唐捷见戴月雁不说野男人,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戴月雁脆生生的挨了一耳光,捂住脸颊,眼睛中充满了恨意。 童童见妈妈挨打,哭泣着跑过来用小身体护住妈妈,仰着小脑袋。 “呜呜,你是坏爸爸,坏爸爸,不许打妈妈,我恨你!” 戴月雁唯恐唐捷发疯,做出伤害童童的事,连忙把儿子护在身后。 咬牙切齿地说:“唐捷,我告诉你,有外遇的只能是你。” “你三天两头的不回家,带着女人四处游玩,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一直盼望你会有收心的一天,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既然你认为童童不是你的,那就不是你的吧,明天我们就去离婚,这种日子我早就不想过了。” “童童不需要你来养,肚子里的这个我也不会让他生下来。” 戴月雁转身拉着童童上了楼,收拾自己和童童的衣服。 唐捷气恼地一脚踢在童童的玩具上,玩具发出哐的一声,滚落到墙角。 他内心的魔障早迷失了判断能力,哪听得进戴月雁的委屈。 一想到辛辛苦苦帮别人抚养了五六年的童童,他都怒不可遏。 直到戴月雁拉着童童的小手离开,他也没有追出门,就像中了魔咒一般。 晚上,唐风、林千雪、杜龙、秦月都来到了豫州的市中心。 出来一趟,自然少不了要去光顾当地的美食。 现在有秦月跟在一起,林千雪也不再寂寞,一路上都十分热闹。 唐风和杜龙彻底沦落为两个跟班。 游玩到晚上十点多,四人才回到酒店。 一番洗漱,便关灯睡觉,林千雪侧着身子看着唐风的身影。 “千雪,你睡不着吗?” “嗯,你打算怎么处理唐捷?”林千雪问。 “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沉默了几秒钟,林千雪才说:“这种人就该一抹到底,让他成为穷光蛋。” “他已经习惯奢侈糜烂的生活,一旦没有钱,那比坐牢还煎熬,只是可怜了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