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启叹气。 “唐家出事之初,听到的传言比较多,只是不知道真假,现在就逐渐听不到了。” “小公子,我听说东家出事与其他四大家族有关,是不是真的?” 唐风怔了下,“你是怎么看的这件事?” 其实,唐风在蓉城听董钧叙述,又前往杨柳镇走访后,心中就曾如此想过。 因为五大家族的矛盾早就到了很难调和的地步。 吴承启拱拱手。 “我觉得十有八九与他们有关联,小公子还记得那一年我随老爷去参加传统医学的论坛吗?” 唐风点点头。 “知道一点,那时我刚去英国留学,那一届论坛是在港都举行的,五大家族都派人去参加了。” 吴承启拍了一下马屁,“小公子真是好记性。” “就是那一次,老爷在论坛上舌战群雄,怼得四大家族无言以对。” “也是由于那一次,四大家族与我们唐家的矛盾达到了顶峰。” 对于这件事,唐风听父母提起过。 当时唐风的父亲就癌症、心血管病、糖尿病等西医认为的世界性难题,提出了新的观点。 这个观点与穆家、杨家、李家、吕家的观点是大相径庭。 而五大家族中,唯一没有与外国公司合资的只有唐家。 其余四家经过合资,推出了各种治疗糖尿病、癌症、心血管疾病的新药。 唐家在这时提出崭新的观点,无疑是有阻碍四家发展的嫌疑。 “我当时在现场,我看得出来,四大家族对唐家的意见非常大,甚至到了仇视的地步。”吴承启说。 唐风紧闭嘴唇一言不发。 这些都只能是怀疑,并没有证据指向四大医武世家。 两人在办公室里谈话。 与此同时,有辆宾利轿车在医院的停车场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一老一少,他们正是郑冠雄和郑喜源。 郑喜源还假惺惺地提着一点慰问品。 两人走进了住院部,坐电梯上到了九楼。 病房中,林千雪、杜龙、秦月还在和樊妮说话。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敲了几下,接着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当见到进来的人时,林千雪、杜龙他们都齐齐怔住。 不认识郑冠雄,但对郑喜源不陌生。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樊妮一见是郑喜源,当即就咬牙切齿,指着门口,“郑喜源,你滚出去!” 樊爱民听到女儿喊出郑喜源的名字,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点燃,冲上去就是一拳。 这一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郑喜源的腮帮上。 郑喜源踉跄着好几步,差点摔倒。 他站住身体,刚想反抗。 郑冠雄已经厉声训斥,“畜生,就是让樊先生打死你,也是活该!” 他早猜到这会是樊妮的父亲。 “爸!”郑喜源不服气地喊。 “还不给我闭嘴!” 顿时,林千雪和杜龙、秦月都对视了一眼。 这才知道同来的还有郑喜源的老爹。 不过,他们也非常困惑。 因为三人知道,无论是异地调警,还是消防安全的整改,都是为了逼郑冠雄、郑喜源更疯狂一点。 可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发疯的找幕后人,反而是跳到医院来了。 手中提着礼品,似乎是前来探望。 难道是想和解,这可能吗? 听到郑冠雄的训斥,樊爱民扬起的拳头反而不好再落下去。 郑冠雄这只老狐狸,见樊爱民放下了拳头。 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樊先生,这个畜生酒后犯糊涂,差点害了你女儿,如果你不解气,给我使劲打!” “打死这个畜生,我郑冠雄也不会怪你们,真是把我郑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樊爱民哪会相信这家伙的满口胡言。 扭过身体,怒哼了一声。 郑冠雄又训斥,“畜生!你还杵着干什么!” 郑喜源低着脑袋上前。 “樊小姐,是我郑喜源混蛋,不该耍酒疯,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解气都可以。” 林千雪和杜龙、秦月顿时就无语了。 难道喝酒发疯就是理由吗? 樊妮坐在病床上,指着房门,“滚!我不想见到你。” “难道医院不收治我,你们派人上门闹事,都是酒后做的事吗?” 霎时,郑冠雄都被樊妮的这句话呛得老脸尴尬。 这本身就不符合逻辑。 事件发生到现在已经长达三个多月,难道郑家人天天都在醉生梦死中。 不过,郑冠雄毕竟是郑冠雄。 他扭头抓住儿子郑喜源,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畜生!这些是不是你让人做的!” 郑喜源心中那才叫一个憋屈,挨了打,还要配合郑冠雄来演这个苦肉计。 “爸,我知道错了。” 郑冠雄怒气冲冲地一甩胳膊。 无比真诚地对樊爱民说:“樊先生,对不起,我郑冠雄教育无方,从小疏于管教。” “你们想怎么处理他,我都无话可说。” 他从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