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总是会出人预料。 当初他一门心思想请Pete来,但Pete坚持不肯来。现在Pete想来,他却因为怕妻子治不了给拒绝了。 不过还好,幸好他是个凡事都愿意沟通的性格,所以在经过沟通后,这个问题被完美的解决了,他只要现在给Pete敲电话,不出两天,他就到花国了。 而且不止这件事是个惊喜,顾培发现,自己这枚逼婚,强嫁来的小妻子,似乎总能给他带来很多意料之外的喜悦。 她先说:“只让Pete来多没意思,既然你想让他们看录像,最好是把三个一起叫来吧。”略一思 索,又问:"他们几个,谁有三叉神经痛?" 顾培不可置信的望着妻子,好半天,来了句: "都有!" 笑话病人是不对的,盼病人发病也是不对的,但林白青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说: “打电话问一问,以他们的年龄,应该都发病了吧, 马衔铁针我可是备好的,让他们组个团,来治三叉神经吧!” 三叉神经痛,老顾家男人的遗传性疾病,顾卫军,顾敖刚,顾培都有。顾培的三个哥哥跟他一样,也有。他们都已经快四十岁,也都到发病期了。正处于动不动就被头痛折磨,却只能吃止痛药的阶段。 而只要告诉他们,说灵丹堂的马衔铁针可以治疗他们,他们不论多忙,肯定都会放下手头的事务,立刻买机票吧? 这是顾培真正意义上,毫无保留的第一次激动。 他猛然一把,揽过妻子的细腰,肘着她打了个旋,将她揽到了怀里。林白青正叠衣服呢,突然被丈夫抱起转了个圈,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看丈夫目光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她一头雾水: “你咋啦?” 目光对上妻子一双水漉漉的,虽然不大,但眸光如水般温柔,跟小鹿的眸子一样善良的眼睛,目光落在她丰润饱满的唇瓣上,顾培默了片刻,跟孩子似的,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由衷的说了句: “你真好!” 他的神情中有自然流露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真诚。他的吻也是,小心翼翼,就好像生怕弄疼她似的。 但林白青很疑惑,她只是顺嘴说了一句话而已,搞不懂顾培为啥突然又激动。怕惊醒孩子嘛,她轻声说: "好啦,放开我吧,我还有事儿要干呢。" 见丈夫依旧紧紧搂着自己,她在他颊侧轻轻吻了一下,说: “快去打电话吧,等上床了,我让你抱个够。" 突然被妻子调戏,男人赶忙松开手,去打电话了。因为闺女睡着了,他得把电话抱到外面去。 出到院子里,顾培常嘘了一口气,又轻轻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傻。 关于让三个哥哥来看证据这件事,其实早在去年他就一直在筹划了。但一开始他一直是在审请假期,试图出国。 而虽然部队于他这种海归派,有出海外探亲的假期。 但假期是有,可这几年随着改革开放,部队军职人员被境外势力腐蚀,或者策反的案例明显比前几年高了,上级领导怕担责任,就一直不给顾培批假。 他已经申请了好几次了,始终申请不到假期。 而一次能喊来他三个哥哥,林白青干了一件于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事,也就 不怪顾培激动了。 话说,等他打完电话进门,就见妻子整理了一堆她和楚楚的衣服,正在往旅行袋里装,瞧着像是要出门。 不像别的女人,有娘家,时常要回,林白青因为没有娘家,而且有诊所拖着她,几乎从没出过门,顾培看她收拾行李,惊到了: "你这是要出门?" 关于要跟李爷卖表的事,林白青跟顾培讲了,但楚春亭的条件她还没讲,老爷子的条件提的比较苛刻,从现在开始,她把保姆带过去,要到金街住半个月。 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跟丈夫讲了一下。 林白青说: “就住半个月而已,白天我还是会回灵丹堂上班的。” 顾培自结婚以来,虽然偶尔会加班,但还没跟妻子分开过半个月。 想了想,也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咱们一起过去吧。" 楚楚半夜要吃奶,还要尿一次,都是他在收拾,而非妻子。 要让妻子单独带半个月的孩子,她不好麻烦保姆吧,喂奶把尿都得自己来,顾培觉得不妥,这就准备收拾衣物,跟着一起去。 但林白青制止了他:"不行,那老爷子专门说过,不让你去。" 顾培愣了一下,反问: “为什么?"又说: “我正在训练楚楚拿勺子吃饭,要去了,训练可就断了,而且老人很容易给孩子养成喂饭的习惯,这是不好的。" 给孩子喂饭,无条件满足婴儿的各种需求,这在年轻人看来是不对的。但是,它恰也是老年人的快乐所在。 楚春亭就是怕顾培去,要剥夺了他的快乐,才刻意提了条件,不允许他去的。顾培不满意又能怎么样,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离开! 凡能成大事者,必须有其魄力和胸怀,而李爷,就是一个特别有魅力的人。 当然,楚春亭的孙女这个名头也为林白青加分不少。 再加上劳力士嘛,跟毒.品,野生动物,古玩不一样,只是一种正常销售的商品,走私它,既能赚钱,还不损阴德,顺道再祭趟祖,于李爷来说,是件稳赚不赔的好事。 所以楚青集跟他一提,他当场就答应了。 而且就在楚春亭想来,要筹八百万并不容易,所以他认为李 爷最少也要一个星期才能成行。但jiu金山跟东海市不一样,它是如今最繁华的国际大都会。 也是全球有钱华人最多的城市,所以只用了三天,李爷就筹到全部款项了。 他将会以捐款的方式把钱汇入灵丹堂的公账,之后再坐飞机到东南亚,用偷渡的方式入境。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