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也知道那种人是劝不动的,只得点头:“好。” 林白青忽而噗嗤一笑,顾培不知道她为什么笑,想知道为什么,但她并没有进一步解释,而是继续埋头吃饭,笑的有点坏,还有点佻皮。 顾培就又说:“我们需要一台洗衣机,卧室需要一台空调,厨房需要油烟机。” 林白青挑了筷子牛肉,乖乖点头:“好。” 他既这么说,东西应该已经订好了。 果然,顾培又说:“政审程序已经启动了,等结果出来咱们就可以结婚了。” 已经启动了的话,大概也就一个月,林白青依旧乖乖的点头:"嗯。" 她内心雀跃又欢喜,自觉离地库又近了一步。 但她偶然抬头,觉得顾培很不对劲,她喜欢吃红油鸡蛋汤汁拌的米饭,又辣又爽口,顾培看她篮了一勺子,居然也盛了一勺子。 > 林白青心说这人味觉是不是坏了,明明他上辈子从不吃辣的呀。 果然,被辣惨了,他猛灌了两大口水,然后说:“你做的菜非常好吃。” 这完全不是她记忆中的顾培,他明明被辣惨了还夸,怎么会那么,虚伪? 林白青指牛肉:"你吃的是招娣炒的,这个才是我炒的。" 顾培去看牛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而在被辣过后再吃爽口的嫩牛肉,米饭还是林白青专门在市场上挑来的,最好的万年贡米,米的清香配上牛肉的滑嫩,这才是顾培真正能接受的中餐,他抬头看眼林白青,眼眸里有震惊。 虽然他没再虚伪的夸赞,但一口又一口,看得出来这回是真的爱吃。 但他也没有厚此薄彼,还是吃了很多招娣炒的辣椒。 林白青初时被顾培的‘虚伪’给惊到了,但她毕竟有年龄了,转念一想,悟出来了,其实也不能说是虚伪,而是,虽然发觉烟不是他所愿,但既然已经要结婚了,他就在努力尝试,想要适应她的生活习惯。 想到这儿,林白青就不免又要想到顾卫国,总是买各种名牌哄她高兴,但在吃饭的口味问题上分寸不让,但凡他在家,就必须做他爱吃的。 当然,大多数男性都跟顾卫国一样,对待婚姻的态度只有两个字:征服。 他们结婚只有一个目的,征服一个女性。 顾培有意识愿意配合她的脚步,这是很难能可贵的。 转眼饭吃完了,顾培看表:“我十点有个会,洗完碗再去,刚刚好。” 林白青不知道现在几点,侧首去看桌上的钟,但就在这时顾培忽而大手揽了过来,薄唇轻蹭上她的唇,略犹豫,哑声说:"这是上回欠你的。" 突如其来的肌肤相触,他身上雪山青松的味道,他皮肤干净细腻,如玉一般的质感,突然间离的好近。 林白青目瞪口呆,因为她刚吃完饭,嘴巴都没擦干净,他居然亲她。 是觉得自己嘴巴还是脏的,满嘴油,她扭头一躲。 但顾培以为人家女孩子不喜欢,也是立刻退后,说:"对不起。" 林白青掏了手绢擦嘴唇,摆手:"不是那样的。" />但她旋即意识到,顾培很可能会误解,以为她是在嫌弃他脏。 但她不是嫌他脏,是嫌自己的嘴巴脏。 这可是个愿意为了她而吃辣椒的丈夫,林白青不但不嫌弃他,而且挺喜欢他的,连亲都不让人家亲,也太过分了。 林白青擦干净了嘴巴,想着自己该怎么说,才能让顾培意识到她没有嫌弃他。 但就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招娣大声说:"顾军医,工地要你挪车呢。" 想了想,林白青一咬牙踮起脚,吻上顾培的嘴唇,在他下意识因为饥渴而唇微张时用舌尖轻轻挑了一下他的舌尖,赶在招娣进门之前退后,小声说:"是这样的。" 顾培头一回吃辣椒,吃了很多,浑身燥热,胃里火烧,舌头已经麻木了,嘴唇被刺激到没有任何知觉了。 但在生理上已经被刺激到极致的唇和舌尖,却在女孩吻过来时品尝到一股他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甘意和甜美,柔软。 它超出了他原来对味觉和触觉的认知。 看了那么多电影,学了那么多技巧,但顾培第一次知道,原来它是这种味道。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小对象非要在求婚时索要一个吻了。 也才突然意识到,结婚当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招娣也不想打扰,但不得不打扰,因为工地要进材料,顾培的车堵着呢。 "我先去挪车,一会儿……"顾培是男性,他觉得他应该主动一点。 但林白青摆手说:“不不不,你直接回吧,咱们下次再说。” 顾培目光温柔,看着小对象:“好,那就下次……” 看他脸色很不太正常,再看他的碗里有红油,招娣小声问:“姐,顾军医居然吃辣椒啦,我做的辣椒,他是吃辣把脸吃红的?” 林白青笑着点头:“可不。” “我们心内的马秀芹说他从来不吃辣椒的呀。”招娣可太惊讶了,旋即又天真的说:“我就说嘛,咱的中餐谁会不爱吃,只要吃了就肯定会爱上的,下回我还给他做辣椒,剁椒鱼头,麻辣水煮鱼,都给他做!” 林白青心里可感动了,感动于顾培愿意为婚姻而做的让步和努力。 但看到顾培在巷 口回头,目光中满是惊讶和不可置信,她一捂嘴:糟了,她刚才好像暴露自己是老司机的真面目了。 而且她刚才只是客套话,说有什么下次再说,他会不会误解,认为是下次再接吻? 这误会滚成团,越滚越大,搞的林白青都说不清了。 毕竟柳锋是东海首富,财力充沛,才一个月楼已完工,而在做楼内装饰的同时平房也开始修建了,照这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