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光,友善程度:-100%]
[手冢国光,友善程度:-50%]
[手冢国光,友善程度:0%]
离谱,大离谱。
敢情这兄弟三年来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喜欢闷声放大招。
不过那又如何,小谷秋花现在可是能光明正大发疯的人。
“我已经说过了,我爱她爱到发疯爱到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深情。
爱到不惜抛弃家乡与好友转学来东京,爱到模仿她的生活习惯模仿她的穿衣打扮甚至是字迹。
你们若是看不惯我,那就来超越我吧!
反之越是威胁与攻击我,我就越强大。”
手冢并没有回应她,而是带着不明意义的眼神离开了音乐社。
就在他关门的前一秒,秋花注意到了他头顶的字。
[手冢国光,友善程度:1%]
不知道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手冢那百分之一的友善程度起了作用,她居然平稳地过了几天校园生活。
直到学校放暑假前夕,音乐社社长找到了她。
“北园同学,最近你有空吗?”
一般情况下,除了必要的指标,社长是不会来找北园寿叶的。
但随着北园寿叶“换了个生活方式”后,大家都开始越来越敢与北园寿叶交际。
所以,在收到暑期重要活动邀请时,社长居然第一个想到的人选便是北园寿叶。
“其他学校准备与我们社团一起在公园以及商场进行乐队出演,键盘手人选还未确定,所以我想询问一下你。”
“乐队?当然可以。”
秋花正思考着自己暑假要干些什么有意思的事,社长就找上了们。
所以她毫不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
在经历了几天的排练后,青学音乐社乐队正式成立。
另秋花感到意外的,献饭团同桌居然是乐队主唱。
“一直没和北园说过,我也是合唱社的成员。”同桌有些扭捏地说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事,“对了北园,社长有和你说过我们乐队的服装问题吗?”
秋花很确信,她的社长是个闷骚怪。
毕竟此刻社长正一脸严肃地推着眼镜,欣赏秋花身上穿的那套深蓝色打歌服。
这套打歌服据说是社长花高价竞拍下来的,但不知什么原因一直被藏在衣柜中,直到秋花加入了乐队。
“太适合了,北园同学。”她的目光真切,甚至罕见地握住了秋花的手,“只要你别再习惯性地去打听其他学校的情报,你就是我们乐队我们社团唯一的姐。”
[音乐社社长,友善程度:21%]
小谷秋花望着社长的好感度从负数直接飙升到了百分之二十一,一时间竟只能憋出个6来。
乐队的第一场演出是在东京的一个公园里,秋花并没有询问具体地址,而是在家打扮好后直接上了社长租的六人汽车。
开车的是刚取得驾照的社长,以至于大家都很默契地系上了安全带,同桌甚至还给秋花准备好了呕吐袋。
秋花一开始还觉得同桌有点关心过头,毕竟她十几年来什么牌子的车都做过,从来没有晕车过。
却不想社长更胜一筹,光是原地点火就点了五次,点火成功后开了不到一米远又熄火就经历了八次。
最后逼着秋花不得摇下玻璃,试图通过车外的流动空气来缓解被冲击过后的恶心感。
“北园小姐,是北园小姐没错吧?”那熟悉的壮如棕熊的身影再度出现,与趴窗口的秋花正好面对面相望。
“今天打扮的可真漂亮,差点没认出你来。”
“多谢夸...呕!”
这一次,秋花彻彻底底地用上了同桌给准备的呕吐袋。
“这样可不行,要不我开车带你们去吧,正好我也要去进货。”
社长就这么的被花店老板赶出了主驾驶,后全程以一种怀疑人生的表情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上。
“今年也不知怎么的,大家都和北园小姐您一样想要提前祭奠,导致我的材料都一时间不够用了。”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北园都是提前一个半月或两个月去祭奠小谷秋花的逝世周年的。
至于其他人,都基本集中在她逝去的那一天前往,只有少部分人会因为自身情况而选择提前或延后。
“对了,你们是要去哪进行演出?”
“绿之森网球公园。”同桌在又给了秋花一张袋子后,顺口回答到。
一时间,秋花的恶心感都止住了。
“你说什么?”
“绿之森...网球公园?”
在秋花那充满震撼与怀疑的眼神中,同桌的声音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闭上了嘴。
唯有读不懂气氛的花店老板在那欢快的飙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青学乐队走的是青春偶像风,那隔壁的冰帝乐队怎么也会是个古典贵族风。
却不想正扛着琴的秋花抬头就看到了一群哥特风的摇滚乐队,而她想象中的古典乐队则是由山吹组成,另一旁穿着满满乡村风的民谣乐队胸口扎着圣鲁道夫的校徽。
这算什么,刻板印象下带来的强烈冲击吗?
乐队表演的舞台处于公园的中央,四周的网球场上无一例外都在进行着比赛。
“今年进入关东大赛的网球社,还是那些呢。”
“对啊,不管是国中部还是高中部,居然都是那几个学校。”
“咦,今年居然还有乐队演唱吗?”
停留下脚步的路人越来越多,他们满怀着好奇,望着舞台上不断滚动的四校乐队演唱歌单。
随着最后的落下,本场比赛到底结束。
还未等少年们欢呼,演奏声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是那温和的女声与清朗的男声合唱。
“演唱会?今年居然还举办了演唱会了吗?!”英二从座位上猛地窜起,将手放置在双眼上,不断眺望着远方。
“是有听音乐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