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捉拿宁府小姐,不曾说过有什么暗号,想必是一时疏漏吧。 这不打紧,众人随我去亡羊补牢才是正经。 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功夫可以耽误了,如果真的让宁家小姐逃脱,联络亲信,伺机复仇,将是大大的隐患。 主家要是怪罪下来,你们担当得起吗?” 邢迟身边的人有些犹疑,面前这位公子手持主家令牌,又说的有理有据,实在很难让人不信服,另一方面,他们也是真的怕坏了主家的大事,遭受严酷的惩罚。 邢迟略一思索,越想越觉得事出蹊跷:“主家如果真的不放心我们,另外安排了探子,也定不会忘了交代任务暗号。 若非如此,凭什么确认我们一行就是去执行追杀行动的人马呢,若错过了和我们汇合,安排探子的意义又何在。 这位公子的令牌确实不假,但话里话外皆透着古怪,如此着急让我们返回城中,莫不是宁府余孽的同党,想来一招声东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