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五千两,来十坛!”“我出五千五百两!”“我出六千两!”“王老二,你跟我较劲是吧?”“我六千五百两!”“呦呵,奶奶的熊的张老三,老子赚钱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活泥巴呢,跟我争?”“七千两!”……老何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争吵着,硬生生的把价格抬到了八千两买了十坛酒。一坛酒的价格竟然到了八百两。老何心里面直接我了个大槽。这些人这么有钱?玛德,钱都不当钱了是吧?玩呢?老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之前张家最鼎盛的时候,也没有富裕到花八千两银子买十坛酒的地步啊。老何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继续吧……”老何有气无力的说道。三观已经完全被颠覆了。……此时的后院里面,张宝和李大牛他们也累了个半死。这一次的交易,每一笔可都是一堆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先把酒搬出去,然后再搬着银子回来。说实话,这几千两银子,可比十坛酒重多了。刚开始的时候,李大牛还两眼放光、小心翼翼的抱着银子,生怕把银子磕了碰了的,但是没几趟就累成狗了。到了后面,干脆直接隔着院墙,把银子当成石头扔了过来。李家的三个娃娃再捡起来摆放好。屋里面拍着桌子的声音不绝于耳,拍卖进行的如火如荼,跟打仗一样。终于在天黑前,拍卖会顺利结束。这一次的拍卖,最高价硬生生被叫到了一千五百两一坛酒。反观最开始用五百两拍下来的孔家,倒成了最低价。当老何来到后院,看到这小山一样堆积起来的银山的时候,一个激动,下巴掉了……这次的拍卖,与其说拍卖的是酒,倒不如说拍卖的是面子和虚荣心。这个结果就连张宝都没有想到。更没有想到在老何的歪打正着之下,把预估的价格,直接翻了十倍还不止。“何叔,愿赌服输,你是不是要戒酒了?”张宝笑嘻嘻的对着老何说道。“戒酒?”“怎么就成了戒酒了?”“不是说,每天只喝一顿?”老何一听就愣住了。“每天只喝一顿,是按照一百两银子的标准来说的。”“谁知道你未经请示,就直接把底价给调高到了五百两?”“那我们之前的条件,自然也要随之加码!”张宝很是干脆的说道。“你小子耍赖!”“我豁出去了!”“这人离了酒,还能活?”“你看看之前你给我讲的那些故事里面,要是那个猪八戒不喝酒,能去调戏嫦娥?要是孙悟空不喝酒,能大闹蟠桃盛会?要是武松不喝酒,能上山打老虎?”“只有喝酒,才能做大事!”“我豁出去了!”老何决绝的说道。张宝傻眼了。“何叔,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之前可是自己说了,谁要是赌输了耍赖的话,那可就是狗了,而且还要光着屁股围着三河县县府跑十圈,你不是打算……”张宝不敢置信的问道。“男人,说到就要做到!”“我就是条老狗,怎么了?你咬我啊!”“汪汪汪!”老何一边叫着,一边拎着一坛酒进屋了。张宝傻眼了。等到了半夜。守城的士兵们发现了令他们不敢置信的一幕。一个光不溜丢的老头,大半夜的竟然裸奔,围绕着城墙足足跑了十圈!我滴个乖乖,这个世界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这是修仙呢?守城的士兵们怀疑人生了…………有了钱以后,张宝这边倒是没有闲着,立刻安排开始动工,在整个河州这边大修土木,修整道路。现在河州里面的道路,几乎没有任何的制式,就连官道,也不过是因为走的人多了,渐渐的把路给趟了出来。但是很多地方的路况,是非常不好的。要想富,先修路。按照张宝的想法,这个路修好了,不仅各个地方的贸易流通可以打开,更重要的,是在河州动兵起来也简单。除了修路之外,张宝还大力的在河阳郡这边开辟了畜牧业和养殖业。河阳郡多山。而山附近的那些老百姓们,生活都是最贫苦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耕地的面积又少,只能勉勉强强的通过砍柴和打猎维持生计。张宝就让山附近的百姓们,圈出一部分区域来,直接把猪,还有鸡散养在山上。至于山上的那些狼以及狐狸老虎一类的动物。在张宝的高价收购之下,没多长时间就绝种了。有了这种野外的环境,倒也不会给养殖户造成太大的负担。而且对于这种山林的承包费用,张宝在第一年的时候,都给他们减免,从第二年才开始收费。虽然这种方法不符合现在大夏的律法,但张宝现在是河州州牧,自然没人能管得了。有了猪,就有了肉,还有了很多的猪粪,可以用来当肥料,土地耕种也能肥沃起来。有了鸡,就有了蛋,然后鸡再增多,规模也能起来,不少山里面的百姓,倒是凭借着这些方法富裕了起来。这种模式落实完了以后,张宝便继续在其他的几个郡县里面进行推广。源源不断的美酒从老何这边送出去,然后再由各个郡县里面的人自己组织拍卖。拍卖来的钱,用于当地的招兵买马和各个方面的发展。没多长时间,整个河州所有的土豪乡绅、世家地主,全部被张宝放了一圈血,然后这些钱,又流到了普通百姓手里。然后再被那些人通过手段集中起来,张宝也就可以再来这么一次。在这种循环之下,这个过程当中的每一个环节的人,倒也都在不断的富裕着。……此时的郑家。郑家家主郑空亮正在品尝着从河阳郡送过来的美酒。果然跟平常喝的酒很不一样。真是奇怪了,他们三河县并没有酿造酒的条件,这些酒是怎么做出来的?郑空亮很是疑惑。但越是疑惑,就越是安心。张宝身上的秘密越多,越让人捉摸不透,那对于他们郑家来说,就是越有利的。“家主,有一封从夏州送来的信。”正在这时,一个下人恭敬的走了进来。